而时恪已经坐在时老爷子的车上,前往锦城机场。
车上,时老爷子几次欲言又止,时恪装没看见,一直低头摆弄手机。
大概是不习惯戴眼镜,出门时他鼻梁上的金丝眼镜被他摘了下来,拿在手里把玩。
邵渊刚收到时恪打给他的律师费,这会正跟在群里嘚瑟。
邵渊:“时总大气,厌哥威武,以后还有这种好事儿别忘了兄弟我。”
云声:“你们两个狼狈为奸的狗东西,一天不坑人就浑身不好受。”
邵渊顶着业内最贵律师的专业脸,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邵渊:“我这怎么能叫坑人?我这是帮祖国挽回重大损失。拯救了无数祖国花朵不被毒害。”
邵渊:“你不会说话少说两句,听着难听,还一股酸味,我怀疑你就是嫉妒我赚了大钱。”
云声发了个竖中指的表情包,“老子缺你那点钱?”
邵渊:“哟哟,你不缺,但你就是酸了。”
云声:“看看你那副没见过钱的样儿,你是缺钱的人吗?别为了那几个钱把自己的职业操守按在地上摩擦好吗?”
邵渊:“挣钱和我有职业操守这两件事不冲突。”
云声笑骂了句脏的,反手艾特了时恪。
时恪:“?”
云声:“你现在也是有家室的人了,稳当着点,别让你媳妇儿担心。”
时恪:“??”
云声:“你也知道咱们国家对du品零容忍,对涉du人员的打击力度有多强。不该碰的东西别碰,不然十个心上妞也救不了你。”
时恪:“你有病?”
云声:“你敢说李国成的货运公司出事儿跟你没关系?”
时恪:“我要是能提前预知他公司的货柜里会藏du,我他妈早去天桥支摊儿了算命了。”
他可是正经守法好公民。
他可不沾黄赌毒。
他只是闲来无事,跟几个国外友人交流了几句,谁知道李国成货运公司运回来的货柜里的东西就这么巧的出了问题?
外国人办事激进,跟他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