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了拍时恪的肩膀,“你发现没有,自从你跟你媳妇儿在一起之后,运气都好了不少。”
时恪不置可否,陆岁岁本来就是他的福星。
把手机还给邵渊,时恪屈指点了点自己的手机,“现在来聊聊,怎么能在短时间内神不知鬼不觉弄死时竞的两条狗?”
云声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他看着时恪,无语,“麻烦你下次再换这么血腥的话题之前,能不能先提醒我做好心理准备?你这样笑眯眯的说着怎么弄死别人的凶残话题,真的特别变态。”
时恪勾了勾唇,不置可否。
他本来就是变态。
陆岁岁就是他唯一的逆鳞。
不管丁原和闫杰是不是已经从时竞那知道了什么,故意说那些话,还是他们喝多了假酒脑子瓦特了,酒壮狗胆,他都不会放过他们。
跟他和时竞的恩怨无关。
只因为他们出言不敬的人是陆岁岁。
邵渊爱莫能助的耸耸肩,“J城我不熟。”
孟煜举手,见时恪看过来,一本正经的回答他刚才的问题:“制造意外。”
时恪眯起眼睛,嗓音低沉磁性,“但是制造的意外就不能叫意外了。”
孟煜咧嘴一乐,漏出一排整齐的牙齿,“我说的是不被人看出来的人为制造的意外。”
时恪语气淡淡,“我想知道你能制造出怎样的意外。”
孟煜挠了挠后脑勺,“我试试。”
云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糙,你们俩的对话听得我脖子发凉。”
“我也。”邵渊问孟凡:“你弟弟这两年待的是正规单位吧?”
孟凡忍笑,“是。”
邵渊一言难尽的抿了抿唇,“啧,可我怎么觉得这小子去的不是什么正经地方?”
孟凡忍不住了,笑得见牙不见眼,“大概是天赋异禀。”
云声竖起大拇指,给孟凡点了个赞,“不愧是当老师的,就是有文化,这小词儿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