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录?”

商羊氏族长抖了抖信封,确定里面只有一张请柬,名录在哪儿呢。

“父亲。”

商羊少族长满脸阴沉,手上抓着一张红色的和请柬如出一辙的纸张。

“这是今早有人在库房发现的,还是族里把手最密的那个。”

商羊少族长说着,整个人气到爆炸。“简直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

商羊族长冷哼一声,抄起桌边的茶盏狠狠摔倒少族长身边的空地,滚烫的茶水洒了他一裤子,但他根本不敢动 ,砰的一声跪在碎裂的瓷片上。

“你担任少族长职位多年,连祸从口出这个词都还不明白什么意思吗!连对手是谁,还在不在这里都没搞清楚就随意的口出狂言,我平日是怎么教你的!说!”

“喜怒不形于色。”

“你还知道,你过来多少人看见你这副窝囊样子,连少族长都稳不住,底下的人心只会更加动荡!”

“是,父亲,孩儿受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