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的两天空闲,江晚黎回律所去处理积压的事务。
京鸣见了她,就像见了活菩萨一样,把一摞厚厚的文件递给她。
“其他的处理完的,大恩不言谢,改天请我吃饭就行了!”
江晚黎打量着那一摞文件,问他,“你处理的占比多少?”
京鸣伸手比量了一下,“十分之一。”
江晚黎:“我谢你好意思应吗?”
“那也是我替你处理的,不然工作丢在这里,谁帮你干?”京鸣振振有词,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赶紧干吧,还想指望谁?”
江晚黎是真觉得,谁也指望不上,她坐下来埋头便开始忙。
京鸣叨叨着最近律所遇到的奇葩客户,念得江晚黎耳朵长茧子了。
她抬起头来,“你怎么一句也不问,我到海城之后事情办得怎么样?”
“……”京鸣一顿,好一会儿开口,“肯定是办完了啊,不然你能这么快回来吗?而且我不也关心性地发过几次消息问你吗?”
江晚黎,“可我跟你说的都是,等回去再跟你说。”
她已经准备好,来律所后被京鸣拉着东问西问,一上午都工作不了的打算。
谁知——
京鸣连问都没问。
“行,那你说说,处理得都怎么样?你舅舅认你认得顺利吗?”京鸣公事公办地问。
江晚黎敛下眼眸,继续忙,“不告诉你了。”
京鸣:“……”他抬屁股走人,忙了这么久他可得好好放松一下!
中午,江晚黎没吃饭。
下午三点钟时,她到公司楼下的便利店买吃的填肚子。
付完款刚出来,就看到厉秋然站在不远处。
短短几日,厉树金倒台,厉秋然显得落魄萧条。
他因为能力不佳,被厉聿臣调到基层。
从厉臣集团总经理到基层人员,跨度之大令人无法接受。
厉秋然就算是撂挑子辞职,别人都能理解。
可他偏偏没辞职,硬生生扛下来,当天下午就搬着文件到基层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