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着可真心酸啊。”王太卡无奈道：“不过这些事也是相对来说嘛，其实我还是挺喜欢宣美那个风格的。嗯，你的也不错。”

荷拉笑了：“欧巴，你就不用强行解释了，我知道你没有坏心思的。当初雪球......我知道这是欧巴喜欢的叫法，觉得很不错，所以也这么叫了。当初雪球对我说可以帮我的时候，其实我都没有抱希望。”

“好了，别往下说了，那些过往我懒得听。既然现在已经重新回到了光明里，那就别再回头看了，没意义。忆苦思甜的本质是为了往前走，而不是沉浸在过往，自怜自哀。”王太卡摆摆手：“不过我的付出是值得的，你现在不是正在为我赚钱吗？”

荷拉笑了：“确实是这样。不过我其实有些疑惑，嗯，欧巴，公司最近还有挖人的计划吗？”

王太卡反问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我想推荐！”荷拉连忙说道。

“去找张社长吧，我不负责公司具体的运营。你可以理解为，我就是一个股东，等着收钱的那种。”王太卡兴趣缺缺，不过转念一想，又问道：“所以你刚刚和我说这些，还有请吃饭，其实不仅仅是为了感谢，对吧？”

荷拉抿抿嘴，不好意思的笑了：“还是要感谢的。”

王太卡忍不住笑了，这种小心机倒是不会让人讨厌：“说吧，谁啊？”

“就是我的之前的队友们。”荷拉连忙说道：“欧巴应该知道我之前的组合吧？”

王太卡不置可否：“嗯......”

荷拉看着王太卡这个表情，只好说道：“是kara啦。”

王太卡点点头：“略有耳闻。”

荷拉心态崩了，努力了这么多年，居然是略有耳闻？真的是心塞啊。

“说起来也巧，我们kara第五张迷你专辑的名字就是《潘多拉》了，而我现在是潘多拉的一员。”荷拉忽然想到一件事，转而问道：“欧巴你当初帮我，到底是因为雪球，还是因为......嗯，函数的那位？”

王太卡的脸瞬间就黑了，这个人他身边的人提起就算了，这一位也不算熟，说出来是几个意思？

“嗯......”王太卡冷冷问道：“你想回到之前暗无天日的日子吗？我可以帮你。”

荷拉被吓到了，她感觉这一刻的王太卡竟然是如此的恐怖，而且王太卡也真的有实现自己话语的能力。

真的是说翻脸，就翻脸。

“我，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知道，我，我应该感谢谁。”荷拉确实只是单纯好奇，此时吓得声音都哆嗦了。

王太卡这几年也不是白混的，干了这么多事，身上也算是有点积压的气势。此时慢慢收敛，说道：“两者都有吧。”

“对不起。”荷拉低下头，不敢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