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独的雅座里。

帕尼酒杯，递到了阿尔伯特的嘴边。

阿尔伯特却摇摇头，说道：“这不是我那一杯。”

“你嫌我？”帕尼笑眯眯的看着阿尔伯特。

“那倒不是，主要是......在我们国家历史上，也有这样一个场景。那女的说，叔叔要不嫌弃，就喝了我这碗酒吧。”阿尔伯特笑道：“最后，那个男的把这个女的杀了。”

帕尼被吓到了：“为什么呢？”

“因为啊，那个女的对男的哥哥说，大朗，该喝药了。哈哈哈！”阿尔伯特哈哈大笑。

帕尼一脸迷茫，这《水浒传》里面的故事，她怎么可能知道？

“你把我比喻成坏人了吧？”帕尼瞪着阿尔伯特，把杯中酒一饮而尽，呸道：“一滴都不给你留下。”

“不是，只是想起这个梗而已。没有想把你比喻成坏。此时此刻，现在我的眼里，你最好了。”阿尔伯特看着帕尼，笑眯眯的说着：“不过......如果在剧情里，那我们现在的身份，倒是还真的合适。我是不是应该有罪恶感？”

幽香袭来，阿尔伯特也是说道：“放心，我还没想变成魔鬼。躁郁症治疗服药期间，不能纵欲。真的是残忍。”

“那就好！”帕尼松了口气，这才和阿尔伯特面对面，没有说话。

阿尔伯特看着近在咫尺的帕尼，最忽然停止了全部动作，一动不动，只是看着。

帕尼不知道阿尔伯特为何停下来，也看着阿尔伯特，只是注视。

两个人居然这么看了五六秒。

“你想放弃了？”

帕尼眼里流露出失望的神情，胆小鬼。

阿尔伯特摇摇头，只是看着帕尼，说道：“我想看我能忍耐多久，我想知道，我是不是有现在直接离开的魄力。”

“所以？”

“低级的欲望通过放纵就能得到，高级的欲望却要通过克制才能得到。”阿尔伯特深呼吸了一口气，说道：“看来我做得到，这很好。”

帕尼嘲讽的小了一声，作势要起身：“走吧，没意思。”

阿尔伯特用手一拽，把帕尼再次拉到怀里，然后说道：“我知道我可以做到，就行了。这并不代表，我要放过你。”

帕尼没有说话，微微抬头看了一眼阿尔伯特。

“喂！”帕尼说道：“你就让我在这，一个人上不上，下不下的在这里？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阿尔伯特停下脚步，看着帕尼，开着玩笑说道：“我还是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