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不会这些,真的是错处,会害了她般。
但,但,怎么会呢?
她本能瑟缩。
萧娆见状,眉头拧得更紧了,她面容沉重,抬头看向鲁咏志,“伯爷,你没教过春晓这些,那她生母呢?老夫人呢?你们都没教过吗?”
“呃,我,我教她诗词,她娘教她吟唱舞蹈,她娘去后,母亲年迈,专心照顾立人,只让春晓做针线,至于旁的,她都是跟嬷嬷学的……”
鲁咏志本能回答,但没解释完呢,就被萧娆狠狠打断。
她猛地一拍桌子,沉声斥道:“糊涂!!”
“你是个男子,不懂其中关窍,她娘怎么能这样糊涂?真真的,小门小户,九流末的作派,她让春晓学的这些,吟唱舞蹈,这,这都是什么东西啊?”
“又不是青楼楚馆,倚门卖笑的,学这些干什么?”
她像是恼极了,口无遮拦。
鲁春晓的眼眶一下红了,身为闺阁女子,被说成‘青楼楚馆,倚门卖笑’,这绝对是最深的羞辱,哪怕是她,都忍不住委屈痛苦,眼角流出泪来。
她让萧娆骂哭了。
鲁咏志看着心疼极了,伸手揽住女儿肩膀,无声安慰着她,又愤愤看向萧娆,“夫人,你稍微积点口德吧,诗词歌赋乃是六艺之事,舞蹈也是强身健体,怎就成了青楼楚馆,倚门卖笑之事?”
“咱们伯府家财甚巨,春晓乃是千金小姐,哪里用得着学这些红尘俗事,待她出嫁时,自有仆从管事伺候,就算盘账也有账房,何需她亲自出面?”
“她是姑娘,又不是奴婢!”
“何必动手做那些?”
他恼声。
鲁春晓看见亲爹偏向他,不由抽抽搭搭,委屈至极地出声,“母亲,你,你不想还我嫁妆,直说就是,何苦羞辱我呢?我生母是体贴我,怕我辛苦,维持我的才女名声,才不想让我沾染这些俗务,您是继母,我不敢奢望您能同她一般疼爱我,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