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吸引大晔人注意的动作。”霍风说道。
“是。不仅如此,咱们还要与大晔人一样地同仇敌忾!
要比他们大晔人还像大晔人才行。”尹任也随后说道。
尹守哲听了尹任和霍风二人的话,嘴角边泛起一丝自嘲的笑,“没想到我们来大晔十余载,没有打开我们所需要的大好局面不说,到如今反而更加地束手束脚,步步艰难。
难道说,老天爷真的是站在大晔一边不成?”
尹任看着尹守哲,听出了尹守哲话中的颓废和无力感。
其实,他心中也有同感。
只是,尹守哲可以这样发泄一番,因为他是主子;
而他们作为属下的却不能。
敢发这样的牢骚,会被主子怀疑你是否忠诚、是否坚定。
想了想,尹任看向尹守哲,拱手安慰道:“爷,都说胜败乃兵家常事。
凡事总有顺利和不顺利的时候。
有些挫折也是难以避免的。
我们……我们目前首先要保护好我们自己。
保护好我们自己,就是留住了西兆在大晔最有力的存在。
至于今后我们要做什么?要怎么做?那要看时机,正所谓伺机而动。
属下不相信,大晔一次走运,两次幸运,难不成这好运还能一直都在大晔一边?
俗话说,东风也有转南时。爷说是不是?”
尹守哲抬头看了看尹任,轻笑道:“难得啊!你倒是乐观。
细说起来,我们所有的不顺利,都是从那个该死的小丫头降生开始。
在那个小丫头还没有出生之前,尽管我们西兆面对大晔也没有多少优势可言,但至少,我们还能与大晔明里暗里地博弈一番,至少还能做点儿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