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声嘶鸣,铁甲森然。
唐真理都不理,浑然不在意。
“真君!何必如此啊!”杜有才高声的喊着。
“杜兄,怎么你也不懂。”唐真对杜有才笑着道:“这种赌局在开始的那一刻,你们就注定要输掉的,因为掀桌子本身也是压上桌子的赌注的一部分啊!”
这话说的别扭,但确实是这个意思。
双方都不想掀桌子,但总有一方更不想,这也是一份可以衡量价值的赌注。
唐真能不能接受在独木川上打一架?姜羽能不能?李一能不能?
当然能,打不过也走得掉,只是因为姜羽的原因唐真不太想而已。
但你杜有才能不能接受东临水军和姜羽打一架?茅草堂能不能?大夏皇宫能不能?
杜圣拯救大夏黎民,改革大夏官场的大计划,从和姜羽反目开始?
人皇帝后那些深宫里的算计,从找不到朝阳公主开始?
拿着再多的筹码,却永远不肯开牌,不也是一种虚张声势吗?
更何况你也只是多了一摞筹码而已。
唐真刚才给出的返虚境的借口,只是为了让杜有才顺坡下驴而已,你既然不敢开牌,我的那根头发,它就是圣人的头发。
“圣旨有写!若寻不到朝阳公主!我为三军统帅!”南宁王听到唐真的话,肥胖脸都在颤抖,“圣旨乃是大夏的尊严!杜家子!今日之事若有纰漏该由本王承担!你只需将圣旨给我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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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有才面露苦涩,看着真君,似乎有些犹豫,手中卷好的圣旨不知该收回去,还是递给南宁王。
“有没有可能,也许你根本递不过去?”唐真对着杜有才笑了笑,“此处有我挡着,你本就交不给他。”
这种借口他也说的出口。
这个人已经比南宁王还无赖了。
“唐真竖子!你安敢阻挡圣旨传达?!这可是三军面前!你莫要猖狂!”南宁王声嘶力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