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不同想了想,最后只好如实说,“不会。”
他自修道,便得师叔祖和祖师青睐,照着南洲下一个圣人培养,早就忘了怎么大叫,即便遭遇再大的困难 ,经历在无法忍受的苦难,他也该面不改色。
屏姐不理解,但表示尊重,继续谨慎的上药,却忽的听见屋外传来惊呼之声,很快小院外的呼喊连成一片。
二人都不知发生了何事,直到天空中一道人声响起,盖过了凡人的呼喊与惊叹。
“蟾宫令!传晓南洲各地!凡蟾宫子弟,如萧不同、白化等人者,三日内不回蟾宫旧址祭拜祖师,则开出蟾宫名册,视为伙同魔修谋逆弑祖!划为魔修,无需自辩!”
声音回荡不绝,想来望山城中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屏姐呆呆的看着窗外,刚刚好像白日有一轮明月飞过了天空。
“啊——!”一声低哑的低吼将她的注意力拉回了屋里。
她本以为是自己误触了萧不同的伤口,正要道歉,却看到萧不同垂着头,那一直冷冰冰的脸上肌肉囚结,双眼死死地盯着地面。
她一时不敢开口,也不知道那是一种难以忍受的疼痛还是一种无法遏制的愤怒。
。。。
唐真走在太行山山顶,远远的看到一轮明月划过晴朗的天空,隐隐听到那缥缈的喊声,他有些无语,这白生的手段实在不像个修行者,拿天仙境当传话筒,真就是蟾宫几千年积累一朝落在手上不知道怎么花了。
不像有些大门大派,早就建立了自己的消息传播渠道。
他握着一张纸走进了太行山大堂,此时会议间休,人很少,倒是角落里的尸体很显眼,也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怎样,这尸体裴林剑一直未让人收拾。
唐真四处看看,不见裴林剑,只看到几个年轻修士在书桌旁鼓捣几沓纸,似乎是在整理会议笔录,他迈步过去,开口道:“你好,我是玉屏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