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生啊!白生!
他对白玉蟾的利用简直开发到了极致,想来还在南洲的人只要受邀,没有人会拒绝前往祭拜白玉蟾的。
那白袍修士点头,然后道:“还有一句二祖口头请求让我带给太行山。”
“请讲。”裴林剑很有耐心。
“我蟾宫遇袭之夜,魔尊之所以能潜入,皆是因为宫中出了叛徒,今有数位与此事相关的弟子分散于南洲境内,有一些就藏于太行山中,若太行山能帮我宫找到送回,此事当是新生太行与新生蟾宫结下新的友谊。”
“好,信使将名单交于我就好。”裴林剑笑着道。
“没有名单,只有几个名字而已。”信使扫视了一圈堂内众人,“萧不同、白化、魏成。。。”
一串名字念完,众人都还在回味第一个名字,那位青云榜第二竟然参与了杀害白玉蟾祖师?
“我记下了,此事我太行山必然。。”裴林剑随口应下。
“不行。”一道声音忽然响起。
众人一并看去,却见是这两日无论什么都支持的玉屏山终于说出了第一句反对的话。
红儿站在那里,捧着茶壶看着裴林剑和信使。
信使微微皱眉,怎么这大堂里还有个筑基境的修士?
裴林剑也是皱眉,之前的那些‘大事’如果玉屏山说不行,他毫不介意推翻,卖给那位一个面子,但偏偏此事涉及太行和蟾宫的关系,有些严重,而且如此突发,这位姑娘终究不是那位本人,难道不需要回去问问再来?
于是他开口问道:“玉屏山的,这‘不行’是你的意思?还是‘山’的意思?”
裴林剑今早刚刚谈笑间杀了一个天仙,镇住群雄,此时说话气势正盛,哪怕问的平常,也让人忍不住感到紧张,更何况蟾宫的信使还在一旁,大堂里鸦雀无声。
这话倒是问住了红儿。
她说不行是因为白玉蟾要她把壶里的月亮转交给萧不同,如今这些人颠倒黑白,鬼知道会不会直接杀了那个萧不同,既然那位通体雪白的圣人喝了自己的茶,那么他最后交给自己的事,自己也该办到才是。
不过。。这确实是她的意思,不一定是唐真的。
她歪了歪头,脸上露出几分犹豫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