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选择踏入魔修的丁婆，都感到嗤之以鼻，言语中更是透露出深深的嫌弃。

苏毅没有第一时间说话，而是由亲自去读取一番眼前极道境强者的所有记忆。

在被丁婆控制之后，如今的海家强者海雨然，就宛如一只解刨台上的动物，所有的一切都不再由她自己掌控，就连神魂上的防御都无法做到，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小白鼠，等待苏毅与丁婆的审判。

仅是几秒钟的时间，苏毅就看完了老妖婆自出生以来，在到被丁婆抓住并彻底控制的前一秒。

老妖婆的几十万年的漫长岁月，被苏毅快进一般的，一丝不落的全看完了。就像是在看电影一般，没有任何影响自身的情况出现，便读取完老妖婆的所有记忆。

“嗯…”苏毅收回心神，淡淡开口道：“还行，都是些正常的常人行为举止，没啥大不了的。”

丁婆难得翻了一个白眼给苏毅，表示一下自己无奈，就没有再多说什么。

果然，人与人之间，是不一样的。

反正她是感觉，要是自己真去操控这种人，怕不是会弄脏自己的手……

与这种恶心的老妖婆相比，她感觉自己收的那些杀人如麻的弟子，要好上许多。

起码，他们不会这么惹人不自在，说杀你全家就杀你全家，而不是老妖婆那般，废了你们的天骄后，还要求你们家族赔礼道歉。

等送上赔礼了，还要出言冷嘲热讽，再次羞辱他们一番。

事后，老妖婆还是身心上同时感到一阵畅快与满足，典型的一个以恶为乐的情况，

苏毅像是看出她心中想法一样，微笑说：“起码她是坏，是恶，不是什么神经病一般的发疯，就走火入魔那样的疯子，一点逻辑思维都没有…”

他知道丁婆能理解他想说的是什么，一个还能谈，有迹可循，一个真就是无妄之灾，遇见就是你倒霉，大概率还要丢掉性命。

像海雨然那种嚣张跋扈，欺人太甚的情况，还能有说法，但要是遇上的是疯子一般，见人就杀或是生吃修士的老魔头，怕不是连命都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