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觉得自己点有点儿背,帮同事送了个餐,莫名其妙被新绑来的丫头咬了一口。
那丫头咬得那叫一个狠,直接让他的手见了血!
在这个实验室,有伤口可不是什么好事,一来容易被感染,二来容易被那些实验体盯上。
他用母语咒骂了一句,将手放在水里清洗了一下咬痕上的血迹,包扎了一下,准备继续工作。
那个小姑娘是刚被抓过来的,还没有进行实验,所以是健康不具传染性的,不用担心被感染变成怪物,但他这手见血的咬痕让他不能待在实验一线,只能转后勤等咬痕完全好了才能继续回去了。
想起后勤干得全是脏活累活,他又将那个小姑娘狠狠的骂了一遍。
同行的人知道他被个小姑娘咬了得退居二线,忍不住打趣了他一下,气得他想发火打对方一顿。
可组长立过规矩,在这里禁止任何斗殴的声响,一经发现直接成为实验对象,所以他只能狠狠的瞪了那人一眼,不想搭理他,准备上楼。
可他刚进楼梯,就觉得自己有些不舒服。
一阵又一阵的刺痛,从他被咬的伤口处慢慢蔓延开来,先是五指,再到手腕、然后手臂,最后竟然感觉浑身都不舒服了起来。
“嘶~怎么回事?怎么会这么疼?难不成是因为那丫头咬的太狠了,十指连心的缘故?”
很快,上了楼。在楼梯口碰到了二线的工作人员。
手臂疼得要命的男人一把抓住其中一名二线工作人员。
那人被他抓得一哆嗦,往后躲了躲,用R国方言问“你干嘛?”
男人疼得整张脸都皱得几乎看不见了五官,他朝空中随意抓了两下,嗞着牙“帮我和组长告个假,就说我要回屋找个东西再来报到!”
那人看他这模样,摆手“行行行,赶紧去赶紧去!”
二线那么多事情,每天都忙的要死,他居然还有心情去找东西,果然是一线调配下来的人,养尊处优的,没用!
等他回到岗位,同为二线的同事看见他换衣服时手上的红色痕迹,疑惑“你这手刚刚在哪里碰到了?怎么红的?”
那人低头一看,见自己手上不知何时被挠了一道他并没有发现的长条红痕,想了想“哦,这个啊,应该是刚刚在楼梯口碰到的那个调配的人不小心挠到的吧!”
“哦~他啊!”同事往四下瞧了瞧,开始讲那人被调离的趣事。
第二天,男人一直没有按照规定去二线报到,二线的负责人便安排人去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