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些年,段正淳在外风流快活,你为了报复段正淳,也只敢偷偷委身于一个邋遢化子。”
“难道你就不觉得委屈,愤怒。”
“即使你出家玉虚观,段正淳也不曾收敛半分。”
“若不是段正淳不顾忌你,你也不会委身花子,留下把柄,受我威胁。”
“而且,我告诉你,段正淳在外,儿女皆有,若是有一日,段正淳不再忌惮摆夷族,将外面子嗣接回,你的位置,你儿子的位置会如何?”
刀白凤此刻哪里还有心慌意乱,越听,她的脸色越加阴沉,段正淳在外风流她清楚,却不清楚子女有几个。
王行之的话,就像是撬开了她心底沉积多年的怨恨和不甘,这么多年,她一直隐忍,不与段正淳和离,有不甘,有怨恨,但更多的是为了摆夷族和段誉。
若是真如王行之所说,段正淳将外面的子嗣接回,那么段誉的位置必然受到影响,从而摆夷族也会受到打压,她隐忍这么多年,就成了一个笑话。
王行之站直身体,静静的看着,刀白凤性情高傲,段正淳刚出轨那两年,她还会去闹,去追查那些女子。
但后面自己也出轨后,让段正淳帮忙养儿子,自觉愧疚下,没再去关注段正淳那些狗屁倒灶的事,因此对段正淳有几个儿女,真不清楚,王行之敢说,自然也有把握。
刀白凤想了许久,抬眸看向王行之,脸上掠过一抹阴沉,而后风情万种的笑道“你和我说这些,无非就是想要报复段正淳,我可以做你的情妇,你睡他的女人,完全可以羞辱段正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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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刀白凤竟然开始解开自己的道袍。
“穿上。”
王行之愣一下,而后面色一沉,微微转过头去,冷声开口“我不是段正淳,对你的身子没兴趣,对给别人的儿子当后爹更没兴趣。”
呃——
刀白凤动作一僵,美眸圆睁,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王行之,她对自己的相貌身姿极为自信,不知多少男人想将她压在身下。
却不曾想,今天居然遇到一个奇葩,她主动宽衣,却避而不见,甚至于语气间带着些许厌恶,这让她庆幸的同时,也感到一阵失落和羞恼。
不由自主的开口质问“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王行之黑脸,居然被女人质疑,面色一寒,冷声开口“我是不是男人,我妻子自然知晓,无需向你解释。”
“你现在应该关心的不是这个问题,而是我准备让你做的事。”
刀白凤心神一颤,迅速平静下来,她将衣衫拉好,开口询问“你到底要我做何事?”
“断了段正淳的子孙根。”
王行之邪魅一笑,段正淳欠下不少风流债,让段正淳当太监,再把这消息传给他那些情妇。
那些个情妇即使再爱他,难道还能与一个太监交流,让段正淳看到得不到。
甚至于,再算计,算计,让那些个女人嫁给别人,给段正淳送上数顶绿帽,想办法让那些个情妇,在段正淳面前来一场表演赛,作为一代浪子,段正淳绝逼会气得吐血,无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