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喻闻言,转过身来,神色还算如常,只是眼神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
他轻轻叹了口气,道:“师傅自己都不在意,我还能怎么办。”
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妥协,显然对于江若离对陆清越的特别关照感到有些不满,但又无力改变什么。
饮岁见萧喻如此反应,心中更加确信了自己的猜测。
他拉着萧喻走到一旁,压低声音抱怨道:“所以说阿离为什么对陆清越这么好?看陆清越的样子,没有修炼,身体孱弱,就算给他机会让他现在开始修炼都不一定能成功。一辈子也就凡人的百年,这还是一直用灵药吊着的情况下,和我们天差地别,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
饮岁的话语中带着几分不满与不解,他无法理解江若离为何要将如此多的感情放在一个凡人身上。
在他看来,这无疑是在浪费时间和精力,最终只会是无用功,竹篮打水一场空。
另一边,在山庄内一片宁静的湖泊中央,一座精巧的亭子静静伫立,宛如一幅动人的水墨画卷。熬好药的江若离轻步来到亭中,只见陆清越独自坐在石凳上,目光穿过波光粼粼的湖面,似乎在凝视着远方,又仿佛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亭中桌上,一把古朴的琴静静地躺在那儿,散发着淡淡的光泽,但陆清越却并没有触碰它的打算,只是静静地坐着,任由思绪飞扬。
江若离将手中的药碗轻轻放在桌上,发出细微的声响,打破了周围的宁静。
陆清越闻声,缓缓转过头来,看了一眼那碗热腾腾的药,随后缓缓端起,开始静静地喝起来。
整个过程中,两人都没有说话,气氛显得有些微妙而尴尬。
江若离感受着这份沉默,心中不禁生出几分异样。
她并不是一个多话的人,但此刻却觉得应该说些什么来打破这份沉寂。
她想了想,目光落在桌上的琴上,心中一动,说道:“你想听琴吗?正好我许久没弹了。”
除了那次用傀儡符催动饮岁跳舞时的弹奏,她确实已经很久没有触碰过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