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卫东快要平躺在椅子上了,
“我给什么解释?我声明过很多次了,祥泰人家有自己的管理层,法人独立,账目独立,纳税发票名头也独立。夏局不分青红皂白的来质问我?这是不妥吧!”
夏安民稳了稳心神,和这小子斗法首先不能乱了方寸,
“陈卫东,在我心里你一直是个敢做敢当的人。你和祥泰公司是咋回事你自己心里清楚,在场的所有人也清楚。天底下有句最不讲理的话,
不患寡而患不均...”
“别的。”
陈卫东止住了夏安民的话,
“这句话不是不讲理,而是放屁。哦,对不起夏局,我没说您,我说发明这句话的那个人。我请问什么叫不均?谁和谁比不均?
我陈卫东能和车间里的女工一样开平均工资吗?你夏局能和收拾卫生扫厕所的开平均工资吗?境遇不同,干的工作不同,创造的价值不同,赚到的钱也不同。
请问这有什么问题吗?你们既然认死了祥泰公司是我个人的,我也不和你们硬犟,因为这并不犯法。
把话说回来,你们凭啥让人家祥泰的工人和集团这边开平均工资?人家工人做一件衣服赚多少钱?集团这边做一件衣服赚多少钱?
人家开三百五底薪的时候咋没人眼红呢?祥泰没有人愿意去,只有棉纺厂的老工人愿意去的时候你们咋不眼红呢?
看见钱了,有了利益了,红眼病就犯了。各位,柿子挑软的捏没毛病,那你也不能可着一个柿子捏,让人家笑话。”
夏安民的脸色惨白,出现了心肌缺血的症状。陈卫东怕把夏安民气死,决定缓和一下气氛。虽然他不怕,但是夏安民真要是气死了,好说不好听。
陈卫东坐正了身子,
“夏局,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