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分钟,话筒里传来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似乎很沉重的样子,
“是卫东吗?你好呀,怎么想起给爷爷打电话?遇见什么难事了吗?”
陈卫东还不能接受爷爷这个称呼,但是从生物学角度上他不能否认,陈廉的确是陈卫东的亲爷爷。但是这声爷爷他还是没叫出声,而是直接说出了目的,
“我需要钱。”
“哦”
电话那头的声音似乎有点落寞和遗憾,似乎又有点舒畅和欣慰,
“行,说吧,你要多少钱。”
陈卫东知道老爷子误会了,
“爷...爷爷,我不是和您要钱,我是想和您换钱。”
陈廉的语气依然平静,
“孩子,不用换,你需要多少钱就告诉我就行。”
陈卫东拒绝道,
“爷爷,我只是问您,需要黄金吗?我手里有黄金,至于怎么来的暂时我不方便说。你要问我是不是违法所得,我只能和您说是抢别人的不义之财。”
陈廉“嗯”了一声,老爷子活这么大岁数,啥没见过?
“说吧,你想要换多少钱?”
陈卫东思索了一番后报了一个数,
“五百万华币。”
差点没把陈廉气死,他以为要换多少钱呢。身在南洋的陈廉哪知道九十年代初的华国这五百万是啥概念,给死人烧的冥币上都没有这么大面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