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泽五年六月,伴随着一阵狂暴的台风席卷而过,原本计划渡海的魏清渊遭遇了意想不到的阻碍。这场过境的台风犹如一头凶猛的巨兽,肆意地搅动着海面,掀起滔天巨浪,使得魏清渊的船队无法顺利启航,被迫推迟了反攻大陆的计划。
与此同时,整个南方地区,包括西川在内,都被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所笼罩。
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向大地,仿佛要将世间万物都冲刷个干净。雨水在地上汇聚成溪流,流淌在泥泞不堪的道路上,给行军带来了极大的困难。
尤其是那支正从山上朝着下方行进的吐蕃和天竺联军,更是举步维艰。每走一步,脚下都会溅起一片浑浊的泥水,粘腻的泥土紧紧吸附着士兵们的靴子,让他们的步伐愈发沉重。
长时间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下跋涉,联军士兵们的身体逐渐吃不消了。由于连续的暴雨和湿滑的山路,许多人开始感到头晕目眩、四肢无力。
无奈之下,他们不得不频繁停下脚步,稍作休整,以恢复些许体力。然而,时间却不等人,战争的号角依然在前方吹响,催促着他们继续前进。
就在南方局势陷入胶着之时,北方的草原上同样风起云涌。瀚海部落与北夷的军队狭路相逢,双方为了争夺一块水草丰美的草场展开了激烈的交锋。
这块草场对于两个部落来说至关重要,它不仅意味着充足的食物资源,更关系到部落未来的发展壮大。为此,双方早已暗中较劲多次,彼此之间的矛盾日益激化,这也是北夷之所以要从晋国购置大量粮草储备的原因之一。
如今,当他们真正面对面相遇时,压抑已久的怒火瞬间爆发。战场上,喊杀声、马蹄声响彻云霄,兵器相交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而在遥远的晋国,局势相对稳定一些。经过一番“艰苦卓绝”的战斗,晋国成功征服了迦楼国,并在其境内建立起了稳固的统治。然而,尽管迦楼国已不复存在,但境内仍有不少反动势力蠢蠢欲动。这些反动组织四处散布谣言,煽动民众情绪,企图挑起内乱,争取独立地位。
甚至还有一些不法之徒趁机落草为寇,占山为王,给当地治安带来严重威胁。面对如此复杂的局面,晋国统治者一方面加强对叛乱分子的打击力度,另一方面积极开展基础设施建设,修复道路、加固城池,这也是宣北笙一直强调的,我们的军队走到哪里,我们的路就要修到哪里。
如今前线负责的莫谦之也问过陛下,那些山匪如何处置,陛下就一句话,诏安是不可能的,要么投降要么死亡。
所以现在军队的任务还挺重的,毕竟落草为寇的数目不少,最主要是太过于分散,所以总要东奔西走,四处镇压。
至于原来在迦楼国的那个罪域来的武者,孙谦,早已经趁乱逃到了半漠部落,毕竟他们也知道了,北夷和西突厥的那两个人已经落在了晋王手里,各个生不如死。
而且那两个人最后传来的消息不约而同的都只有两个字,可怕,他们剩下的六个人如今都在互相交流,这个可怕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比王上还可怕?不会吧,那可是王上啊,王上的可怕他们可是实打实的见过的,所以说,晋国到底有什么样的存在,他们甚至开始怀疑了,王上到底想要做什么。
况且,以王上的实力,还要如此兜兜转转的利用各国,所以这晋国到底有多么强大呢?
渐渐地,经过多方打听和探寻,他们终于获取到了一些关键的消息。特别是当迦楼国惨遭覆灭后,如今的晋国已然成为千年以来所有王朝之中实力最为强大、版图最广袤、崛起速度最为迅猛的存在。
不仅如此,他们国家还不断的有着各种各样新奇的武器装备如雨后春笋般不断涌现出来,其威力令人瞠目结舌。周边的各个国家,无论大小强弱,多多少少都曾在与晋国的交锋中吃过苦头。
随着对晋国了解程度的日益加深,他们愈发感到这个国度充满了无尽的危险气息。然而,王上下达的任务如同沉甸甸的山岳一般压在心头,无法轻易推脱或放弃。
于是乎,尽管明知前路艰险重重,但他们仍然竭尽全力地去游说和鼓动其他各国团结起来共同应对来自晋国的威胁。
起初,在他们的努力下,原本各自为政的各国开始有了联合的意向。但不幸的是,由于某些原因,北夷最终选择退出了联盟。即便如此,剩下的六国依然坚定地走到了一起。
它们迅速在迦楼国的边境线上集结兵力,并投入大量人力物力修筑坚固的防御工事,摆出一副严阵以待的架势,妄图抵挡住晋国可能发起的猛烈进攻。而所有人都在默默祈祷着,期待吐蕃能够尽快加入这场战局,为他们增添一份对抗强敌的力量。
然而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天泽五年七月,晋国竟然借道西突厥,直接绕过了他们构筑的防线,仅仅两周就踏破了月食国的王庭,月食国主递交降表,割让大量土地,退出同盟的同时继续西退,退到了荒漠之上,而西突厥居然很贴心的也送上了一块土地,把晋国和月食国连接在了一起。
当然,晋国也给出了丰厚的代价,粮食,海鲜,水产,丝绸,瓷器,茶叶就好像是不要钱一样,送给了西突厥。
失去了相对强大的月食国的支援,防线也变得更加岌岌可危,至于人在半漠部落的孙谦也只能三番五次请求王上,给予新的指令,同时也在询问吐蕃和天竺的联军到底到了哪里。
此时,吐蕃和天竺的联军还在赶来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