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我表哥他们呢?”韦月溪着急,抓着他的胳膊大声喊道。
门外的南方听到里头说话不对劲,一个闪身冲了进来:“姑娘!”
见到俞明祉由着姑娘摇着胳膊,并没有推开她的手,反而耐心的告诉她,“你表哥去了徐府,恰好我和乔书华都在。”
韦月溪更加失态,有些歇斯底里的吼着:“后来呢,快说啊!”
“后来就没有见到他们,他们如何了?”俞明祉问的是进来的南方。
韦月溪听到此话,脱力一般松开他的胳膊,身体也放松下来,大口的舒气。
南方心疼的看着姑娘,赶紧替她解释:“姑娘的表哥,前日从徐家出来,傍晚的时候被人在茶水里下了药,在人少的地方被掳走了。”
“两天啦?!”俞明祉终于明白韦月溪为何一脸疲惫,而方才又为何如此恐惧,如此失态。
他安定的看着韦月溪,因为歉意,声音凭添几分柔和:“莫要怕,徐宽不至于那么胆大妄为。”
南方的担忧同韦月溪一样:“就怕他丧心病狂。”
“听说范家在景州,算是望族。且你表哥跟的是项阳王的老师,徐宽会有所顾忌的。”
看着俞明祉宽慰的眼神,韦月溪逐渐冷静了下来,项阳王是谁她不知,只要表哥暂时没有性命之忧,一切还来得及。
俞明祉见她渐渐冷静下来,招呼她坐下:“吃口热茶。”
韦月溪依言坐了下来,端起桌上茶盏,轻轻啜了一口,目光越过她面前临摹的纸上,愧疚的转向刚坐好的俞明祉,小心翼翼道:
“对不住俞公子,一时乱了分寸,失礼了。”
俞明祉感同身受:“人之常情,俞某懂得。姑娘算不得失礼。”
韦月溪见俞明祉神情不似方才,猜度他介意自己没听他的劝,多少有一丝口是心非的愧疚:
“见到表哥们心里到底有些依仗,便有些忘乎所以,既忘了徐宽是怎样的人,也忘了俞公子的嘱托。
表哥们也是同情阿姐的遭遇,所以才贸然进徐府。
既然俞公子在徐府见到他们,那他们在徐府究竟是怎样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