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一再强调俞某在为徐家做了什么,难不成姑娘以为俞某受徐某所托来替他们寻人?”
韦月溪真的是无话可说,对上这种人还能说什么?心里却把沈荣狠狠骂一遍,若不是他不肯早点走,怎么会耽误至此。
俞明祉见她还是不说话,知道自己猜对了,继续道:
“俞某虽不知姑娘到底藏了什么人在这里,但从姑娘着急离开这里看来,你们藏的人出了意外。
徐宽不在凤鸣,不代表府里的事儿他就鞭长莫及。徐家根基在凤鸣,本地心腹定也不少,想要打听什么事儿自然方便快捷。
你们藏的人让他寻到了?”
韦月溪见他不紧不慢,有心赌一把:“所以呢?俞公子不是替徐家人来打探情况的?”
俞明祉扯着嘴角笑了:“那么我是猜对了!徐宽身边的能人这么多,这种地方都找得着,何需我来替他打探。”
大高见状,拱起手在旁边替公子解释:“韦姑娘,我们公子到此处是为了断案,因着人手短缺,所以只能公子亲自来。”
说话底气十足,语气中恳,节制有礼,
韦月溪还是觉得不可思议:“怎地如此之巧?”
大高自不知他们偶遇频繁,还有些小兴奋:
“还真是巧了,我们一路过来,越走越荒芜,远远看到有行人,小的还打算迎上前问路,不想走近了才认出是姑娘的马车。”
大高的话听不出一丝作假的成分,韦月溪真诚的抱歉:“是我鲁莽了,误会俞公子。”
俞明祉也觉得他们频繁遇到是不寻常的事儿,心里有些小窃喜,便不与她为难:“你们藏的是何人,到底出了何事?”
事已至此,韦月溪知道瞒不住他,用力扣了扣手指,和盘托出:
“徐家囚禁阿姐时,用了两个婆子看管。阿姐被我们救出来之后,两个婆子一个被他们打死,一个受了伤,被我们带了出来。”
“想留着以后给你阿姐作证?”俞明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