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月溪笑着要去掐她:“定是你白日里偷懒,把没干完的活带到这里。”
叶宁歪着身子往洪妈妈身上躲:“我白日里才收回来的石榴好吧,还想着送来给你尝尝的。”
韦月溪并没有掐她,把她从洪妈妈身上拉起来,“我能吃这么石榴?要做石榴酿吧?”
韦霜溪把手中剥好的一把石榴子递到妹妹面前:“尝尝,酸甜适中。”
韦月溪接了,拈起一颗放入口中,用牙齿轻轻一抵,清甜的汁水释放出来。
“这么吃着就挺好吃,做了果酿不知味道如何。”
“我的手艺,你放心好了。”叶姑姑又拿起一个石榴,用刀子轻轻在果皮上划了一道,回答她道:
“我不在铺子的时候,叶宁接了个活,思梦楼定了冬季的果酒,指定要二十斤石榴酿,付了十两定金。
倘若此时不把酒酿好,冬季送不出去酒,我们这酒窖不够赔付违约金的。”
韦月溪不解,问叶宁道:“思梦楼是何种地方,它的需求量那么大,怎么会看上咱们这种小作坊?”
叶宁有些不服气,“我们酒坊小又如何?酒香不怕巷子深!
听说是客人在酒肆里吃了我们的酒,记住了咱们酒肆,就这么口口相传。思梦楼老板尝了咱们的酒,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