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桃核,雕的一般般,真像是刚入门的。
“一来自己觉得有趣,二来闲时打发时光,一个女先生,大把的空闲时间。”在徐府里,白先生可不清闲着。
“真不愧是才女啊。”叶宁逗她开心。
“才不才的,总要做做样子。”韦月溪换个话题,让自己心情轻松愉快一下吧,“外头有什么新鲜的事儿,说来听听。”
“你在府里有没听说,前儿个,府衙里头又有公差莫名死了?”
“又死了?难不成谋杀?”这等传闻,韦月溪作为一个女先生,在徐府还没传到她那里。
叶宁不知具体详情:“怎么死的不知晓,就说死得蹊跷。不到半年时间,凤鸣府接连死了几个当差的,总不是巧合吧。”
“这是欺负司理参军病了,没法专心查案,一起出来作乱了?不是上头还有知州嘛。”韦月溪半开着玩笑。
“知州忙啊,日理万机,哪能每个分管官员的职责都要他亲自来担。” 叶宁每日穿梭在街头,这些对官员打趣的话听多了。
说话间洪妈妈回来了,她比韦月溪早进徐府,只是她做的是短工,只能在前院及院外洒扫打杂。
“姑娘,奴婢接到您的信儿,抽空才回来了。打今儿起,徐府要我们这些短工不得离开府邸,待寿诞过后才能离开。”
“这是夜里也要使唤人?” 叶宁哼了一声。
“可不是嘛,说是客人来往多,要时刻保持府里府外洁净。也要顾着府外客人的马车等物件。”洪妈妈回道。
“夜里安排宿在哪里?”韦月溪关心这个。
“东府后头不是有一排马厩,旁边有一排屋子,还有几间空闲的,大概能住十几个人。”
韦月溪有些过意不去:“洪妈妈,难为你了。”
洪妈妈忙道:“姑娘这是哪里话,总还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不妨事。”
洪妈妈是抽空回来的,没有太多的功夫花在无谓的感叹食宿上。韦月溪不再说太多废话,拿出昨日作的那幅画,指给洪妈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