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按照李景明的说法，那夜十七是否就间接害死了四百人。虽然他们都死于“意外”，就连他们自己都不会怀疑的“意外”。

太荒谬了，这简直是太荒谬了！

那他们这么做的意义在哪？就只是单纯的反社会？

随着思考的深入，奕言林想起夜十七与他的约定，他离开前好像是看到了奕言林获得的【赐福】，并说了句什么来着……想起来了，说他得到的卡牌太低级了。

难道是首次获取【赐福】时会刷出更高级的卡牌？只要不完成任务，就不会耗费“首次”的机会，下次还能再次使用这个机会。

再把思路展开一些的话，应该是每一场的【愚戏】，最后获得的奖励价值是相等的，也就是说，奕言林获得的奖励价值为5，夜十七的奖励价值就不可能是6。

但红心四的奖励是一个区间，假定其为1-10，那么夜十七想要的，至少是7以上的奖励，甚至是9以上的奖励。

而首次获取【赐福】应该是同等价值中最契合自身的，否则他的刷牌毫无意义，不如直接花大价钱去交易。

按照奕言林的【心言】来说，这东西的等级其实非常低，因为一般的言灵师根本不可能刷出这种天赋，用声带发声才是最常规的方法，【心言】对一般人来说毫无用处。

但是，正因为如此，才导致了【心言】极其稀有，因为几乎没有人能刷出这张天赋牌，所以即使想要交易获取都难。

从某方面来说，这确实是低价值中最稀有最契合奕言林的天赋牌了。

换句话，这就是个【金色垃圾】。

不过，李景明肯定没有把所有信息都告诉奕言林，肯定不是所有牌都需要刷，否则大家肯定明里暗里都做过这种事，那现实世界有多少冤种都不够死的，世界早就乱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