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当即决定，上来问一句。

反正问一句又不会损失什么。

如果两人见过面，那闻哥听到她这么问，一定会给她一个确定的答案。

对上姝姝期待的眼神，江闻歌有些疑惑。

“什么意思？刚才？”

姝姝眼神瞬间变得惊恐，颤颤巍巍道：“哥，谙姐刚才来了，你不会真的没见到谙姐吧。”

江闻歌瞳孔剧烈收缩了下，紧接着闪身迅速朝着楼下跑去，甚至为了节省时间，两个跨步下了一段楼梯。

姝姝也想跟着下去，没想到她一转身，却被苏婉柔拉住了胳膊。

“姝姝，你刚才说洛谙过来了？她上楼了？现在走了？”

苏婉柔的嗓音一向很好听，但这个时候似乎是问的急，一点没有吴侬软语的感觉，反倒是有些刺耳。

姝姝表情有些复杂的看着苏婉柔，但因为她是江闻歌的母亲，最后还是好言好语道：

“嗯，谙姐刚才来找闻哥，上来没一会儿就走了，说是有急事，我觉得不对劲上来问问闻哥。”

她现在心情有一点复杂，对上苏阿姨，就更复杂了。

苏婉柔对上姝姝的眼神，小孩的眼神清澈，那双和洛谙极其相似的眼眸里，倒映出她的影子。

干净，不谙世事，即便遭受到命运的不公，但依旧保持乐观，阳光。

更衬得她阴暗与可怕。

姝姝这个表情，一定是听见他们刚才说的话了。

苏婉柔尴尬的收回拉着姝姝的手，嘴角僵硬的笑了笑，最终也只是道：“那个没事了，你先下去吧。”

“嗯。”姝姝看了她一眼，又看了一眼依旧坐在那里抽烟的江朝，简单应了一声，朝着楼梯的方向跑去。

她的表情严肃，思索间带着些许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