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璃出声制止:“听雨,你多言了。”
“是,小姐,奴婢知错了。”听雨低头认错。
“小姐,等姨娘被扶正,小姐便是嫡出身份了。”侯月说道。
元璃却道:“那是长辈的事,或弥补或惩戒,都是他们的事,罪不及子女,人既不犯我,我便不犯人。”
“小姐说的是。”侯月和听雨应道。
元璃刚回屋子里就看见陆青桁站在屋里,眼中满是急切。
“你怎么来了?”元璃挥手示意听雨出去。
侯月刚刚去了小厨房,所以刚好不在。
听雨已经熟练地出了房门,帮自家小姐望风。
“灵一来请田伯父,说你咳了血,我还是有些不放心,就过来看看,万一有人欺负你,我的身份和身手都不错没准能帮上你。”陆青桁听进去自家兄长的分析,但还是不放心,便跑了过来。
刚刚他也算是看了场好戏。
元璃伸手将他头上的树叶摘下,“放心,我不是强撑的人,若是需要,我会去找你。”
陆青桁见元璃靠近脸一红,见她摘下自己头上的叶子又有些尴尬:“话是这么说,可我觉得心慌。”
“怕什么,好歹我有一身武艺,还有万里,他们就算加起来也不是我的对手。”元璃摸着陆青桁戴在腰间的玉佩,“这玉佩衬你。”
“你的眼光好,”陆青桁听元璃这么说脸上的笑容藏不住,忽而又道:“对了田伯父似乎和京城有联系。”
陆青桁不知道元璃知不知道这件事情,但还是要和元璃说一声。
“怎么这么说?”
陆青桁担心元璃累着,伸手扶着元璃坐在软榻处,说道:“那个灵一虎口处有个很特别的十字疤,我在京城见过。”
“只是一个疤痕?”元璃问道。
陆青桁补充道:“所以才是好像,那天在查案,为了保护一个重要证人,他才受伤的,但是他非常谨慎,没有出声,我也不太确定。”
“我知道了,灵一的武艺与你的有几分相似,怕是和你陆家绝学有关。”元璃说道。
陆青桁并不惊讶:“这倒也合理,当年我爹认田伯父是知己,田伯父不会武艺,我爹从中帮忙也正常。”
念着元璃今日经历了这么多事会疲累,陆青桁聊了两句便走了。
侯月端着药来,见听雨在外面,问道:“你怎么不在小姐身边伺候?”
“小姐看书不喜人打扰,时辰到了,我也该进去了。”听雨面不改色地回道,转身推门准备进去。
元璃正在书柜前站着,不知在看什么。
“小姐,该喝药了。”侯月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