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是她们没能力把元璃怎么样。
听雨还是听自家小姐的话,去取东西了。
元璃赶到院子时,姨娘被压在了地上,锦缎的衣袄被弄得凌乱不堪。
小主,
“住手!”
元璃的声音让众人都停了下来,被吸引住了视线。
“兆夫人在主君的屋子里打人,胆子不小。”元璃说着,李姨娘扶了起来。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过来听长辈的是非?”兆夫人摆出正室嫡妻的身份看着元璃:“这个贱人多年前与人私通,官人留其一命已是开恩,如今她狐媚惑主,我这个正室夫人还处罚不得了?”
“证据呢?”元璃可没被她唬住,反问道。
兆夫人被问的一愣,“官人竟然违制将其养在屋子里,这些天谁的屋都没去,难道还不够?”
其他小妾都被田夫子以各种理由遣走了,独剩兆夫人身边两个陪嫁丫鬟,遣不走,田夫子也没去,在之前也合了兆夫人的性子。
“父亲的腿长在自己身上,他想去哪,做什么,也是你能管得了的?”元璃冷笑了一声:“兆夫人既做起了主,不如帮我做做主。”
“我刚回来不久,不知院子里可有规矩,墙角处的一块土砖里会藏金银首饰?”元璃示意听雨将带着泥土的帕子拨开示人。
这帕子包着的是一个很粗的金镯子。
“自是没这种规矩,估计是那个手脚不干净的下人偷藏的,找出来拖出去打死便是。”兆夫人说道。
元璃却道:“可这里面藏着致人神志不清的毒药,我问过郎中了,只要积年累月地闻着,使用过绮罗草的病患便会神志不清,情绪疯魔,偏偏我的药里就有这味药材。”
兆夫人开始心慌,脸上的表情也开始不自然,问道:“竟有这样的事情?”
元璃继续说道:“此事非同小可,绮罗草太过常见,若是那日父亲服用了,这毒药岂不是会神不知鬼不觉地害人?”
田元琀站在身后不敢出声,她知道母亲前世给李姨娘下了药,心里发虚。
“侯月,带着父亲留下来的小厮,给我仔仔细细地搜府,任何一个角落都不准放过,我倒是要看看谁这么心黑,竟想要杀我!”元璃出声命令道。
侯月带着小厮,领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