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得远想办法靠近就是了,就怕是走错了方向,就真的没救了。”
元璃愿意和凤芷谦说一句,是因为她认为凤芷谦完全有执掌凤朝之能,也是个至情之人,又未曾与她交恶,往后凤芷谦坐上皇位,她和小乖也可以过悠闲富贵日子。
而能力上可堪一比的也就凤芷桉了,但是凤芷桉这个人利益至上,手段狠辣,而且信誉几乎没有,这人若是坐上了皇位,还不如元璃她自己坐上皇位来的轻松。
凤芷谦微微皱眉,姑姑这是什么意思,自己这段时间做的事都弄错了方向了?
皇帝来后,就不能自由走动了,所有人都到了厅前。
元璃对做香吟诗的比试没兴趣,她主要是管住余桁樾的嘴。
前两天敏感得闻不得一点腥味,如今倒是总是嘴馋想吃各种东西。肃王女的正君想吃东西,谁也不敢拦着,只能劝,可是正君的嘴如今是顶顶厉害的,谁也劝不住,也就元璃哄着他才愿意听些。
这不,元璃在回皇帝的话时,余桁樾的眼睛已经黏上了桌子上的茶糕,要不是心里还有礼仪约束着,顾忌着这外面的差点未必干净,估计要上手了。
“只能尝一个,甜的吃多了牙疼。”元璃牵着人坐下,小声地嘱咐道。
余桁樾非常乖巧地点了下头,因为是在外面,他吃得很是规矩优雅。
因为太女的计划顺利,所以后君不准备在这场赏花宴上给自己的女儿选人了,毕竟自己女儿这样冤孽的命格,连着纳两个通房都暴毙了,也就是石砚这个正君活了下来,但每天也是半死不活的样子。
若是真将人抬进府后出事了,只怕是会让人拿住把柄,命格之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更不能让陛下还有世人知道,陛下若是信了,他女儿这太女之位怕是有让出去的可能。
如今在后君的心里石砚的命格简直硬得不得了,当初跳水自尽都没死,进了太女府也没有被克死,也算是命大。
但是请帖也送出去了,这赏花宴是一定要办的,好在选秀的事没有彻底摆到明面上。
那两个下人是从小伺候凤芷谦这个太女的,虽说只是个端茶递水的,但毕竟是在太女府里做事,前不久查到了这两个是凤芷桉的暗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