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桁樾一听,皇家姐妹的事,他这个做人夫郎的自然不能说什么,只是担心妻主会受累。
“侯府情况如何?”
海海伺候自己主子洗漱,更衣,将打听到的事说给余桁樾听:“少夫郎已经醒了,大小姐和少夫郎商量着给小小姐取名为‘乐然’。侯夫郎被王女罚了,也被收了管家权,因为少夫郎还在坐月子,这管家权便落到了侯主的魏侧侍手里,魏侧侍出身不高,想来应当不会让少夫郎受委屈。”
“那可未必,左右本宫得闲,惦记姐夫身体,常去看看也是人之常理。”余桁樾淡定地喝着滋补的粥,想着妻主昨日答应的事。
小主,
上一次赐血已经没用了,他得好好准备让妻主重新赐血给他。不过陛下给妻主安排这么多事情做,妻主肯定会累的,还是等妻主不忙了再说吧。
小白想着昨天小主人怕自己的样子有些委屈有些伤心,趴在门外守着余桁樾,不敢靠近。
余桁樾刻意忽略小白的存在,他相信妻主说的话,但是他还是很害怕狼的,所以能躲远一点就躲远一点。
但是他发现小白一直跟在自己的身边一丈的距离,也不靠近也不离开,的确很有灵性。
用完早膳,余桁樾便去了侯府看白杏禾。
白杏禾面色还是有些憔悴的,怀里抱着自己的女儿,眉眼间有着些许笑意,福海在一旁伺候着,旁边还有两个公公看着。
白杏禾见余桁樾来了,连忙伸出手去牵余桁樾,余桁樾还在闺中的时候两人就相处得很好,这次多亏有余桁樾在一旁陪产,有他陪着自己安心了许多。
余桁樾很自然坐在了白杏禾身边,小心地接过他怀抱里的孩子,两个公公在一旁提醒着,生怕把小姑娘伤着,不好给主人家交代。
乐然不认生,被余桁樾抱着咯咯地笑着,白杏禾也笑着说道:“乐然看起来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