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童雪眼中浮现疑惑，这到底是想起了什么？

手指用力，手中的下颌同时向上抬得更高，视线居高临下地扫过，蓝空的表情一览无余。

眼睛微红，克制地轻轻喘气，看起来心神不宁。

乌童雪勾了勾他的下巴，示意他回神，呼吸越发靠近，显得声线较低，“说话，想起什么了？”

清冽声线似一泓清泉，流淌过、浸润过干涸新田。

蓝空耳朵动了动，红着脸不说话。

塌下背脊，直接把脑袋搁在身前的双腿上，放肆地把手又往上移了移，声音含糊，“想起了……”

乌童雪认真倾听。

这或许能证实他先前的猜测。

看出蓝空情绪不好，于是把手松松搭在蓝空头顶，手下的发丝光滑如绸，忍不住多摸了几下，拍了拍。

撸小狗一样，蓝空甚至还主动迎合，眼神飘忽，“我想起了……”

“嗯？”

乌童雪没听清。

深灰色西装裤已经变皱，他无暇顾及，稍微动了动脚，提醒蓝空大声点。

蓝空只是想起了曾经高中时光在夜里看过的东西、做过的梦，里面的主角之一就是眼前的人。

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