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大祭司,冲上面喊道:“今天有活动预演呢,您晚上能过来看看吗?”
楼上的窗户很快便被推开,姜云清在那时已经不受规则约束了,他说:“晚上可以,我会来。”
小主,
正好对上南初七的目光,他自己都愣了。
都怪树上的叶子掉得太快,害南初七看不见风了,不过还好,现在看见了姜云清。
所以心想事成不是随便许愿,而是心中下意识所想的,一定能够看到。
河仙城确实是个很棒的地方。
姜云清见他做了个“等我”的口型,总感觉时间过了许久,南初七才从外面进来,更是觉得不做点什么好像对不起现在的氛围。
好不容易重逢又要分开,这很不公平的。
南初七在秘境外说好想他,他也还没来得及说自己也想。
离门口最近的、能有点用处的,是一张花梨木方桌,姜云清就被放在这里,但他望了一眼床的位置,似乎在思考什么。
不如床榻绵软,木质太硬了,坐着不舒服。
“白日宣淫,南初七你要挨刀。”
“晚上呢?”
姜云清微微仰头,让他的鼻息全洒在脖颈处,“晚上我要出去。”
“那我不怕挨刀。”
明明南初七并无喝酒,但说着胡话,动作也胡来,和那天石棺坠湖一样,只会愈演愈烈。可惜姜云清不大经亲,一下就红了,唇上潋滟得泛着股诱人的欲味,狠狠踩在了南初七的性癖上。
他的爱好不止这些。
……应该吧。
他边亲边说,勇敢的初七先享受云清。
或者,又说了点别的,只不过姜云清没有听见。
因此含糊的吻,若即若离的吻,似乎比任何强烈的欲望都要来得难忘,姜云清突然睁开眼,充满了不可思议。
他一下就拉开距离,“你是不是偷偷学了什么?”
南初七:“?”
这句话好强的攻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