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不到。”
明芃道:“你讲话蛮有意思。”
南初七面不改色道:“我全身上下都很有意思。”
他的手腕甩多了后难免会酸胀,到了难以抬手的程度才停下,所以其实很多时候,他戴护腕就是为了遮挡里面的绷带。
投壶也是个技术活,谁知道他光是甩腕都有上千次,当真唯手熟尔。
南初七坐回来,看到小小的逆魂趴在桌上晒太阳,那些纸人都和它一样大了。
姜云清支走几只去外面盯着,想来想去还是靠自己比较好。
南初七静静地看了一会逆魂,忽问:“哥哥平时有睡午觉的习惯吗?”
又来了,又来了。
明芃就知道他要给师父下套。
什么睡午觉啊,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
南初七神神秘秘地说:“我有好东西给哥哥看。”
“什么好东西?”
南初七没说话,手指轻轻划动着杯沿,和那晚摸姜云清的嘴一样。
姜云清的目光停在那里,下意识闭上了嘴。
碍于明芃在场,又或许是某种情趣,南初七朝他勾了勾手指,等姜云清凑近了,他小声说:“我脱衣服给哥哥看。”
姜云清慢慢坐回来,眸中满是茫然:“这就是你说的好东西?”
南初七笑着点头。
姜云清不太想看,他也没法说自己已经看过了。
“睡午觉为什么要搞这个?”
“那晚上搞。”
“晚上,晚上也不好。”姜云清还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的可行性。
“真不行吗?”
“我不想跟你说话了。”
南初七撑着脸,啊了一声。
因为这句话他的恶趣味顿时没了,姜云清没有生气,只是随口一说的。
南初七知道姜云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