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手腕都破皮了，渗透着血珠子。

尝到血腥味，江阮才抬起头，伸手擦了擦嘴。

“这下你满意了？”薄烨看了眼正在流血的手腕，眸底渗透着戾气，语气不明：“闹够了没有？”

“没有。”

她眉梢都是得意，眼眶却在渐渐泛红：“疼吗?疼就对了。”

“这样你就能体会到什么是疼了。”

这样是不是就能知道，我有多疼了。

你这只是皮肉，我是心里的，是骨子里的，灵魂里的痛。

薄烨皱眉，不耐：“你在胡说什么?”

江阮吸了吸鼻子，没说话。

薄烨还想说什么。

对上她红的跟兔子似的眼睛，仿佛受了天大委屈似的，眼角含着泪珠子。

小嘴憋的鼓鼓的。

可怜巴巴的就这么眼巴巴看着他。

好像是他欺负她似的。

薄烨不禁气笑：“被咬受伤的是我，你委屈什么？”

“江阮，你还有没有良心?”

“我就没良心。”江阮恶狠狠道：“我就是故意咬你，你活该。”

语气仿佛恨透了他似的。

薄烨笑意收敛，已经开始生气了。

修长手指攥住她纤瘦下巴，微用力抬起，他盯着她，薄唇微动，语气冷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