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sir。”杨志文打了个招呼。
“案子有进展吗?”
杨志文苦笑着说,“能结案了。黄子豪的两个小弟在赌场外的公园被发现,抢劫被捅死了,目击证人都有,人也抓了,没什么问题。”
“这么倒霉的吗?我本来还想抓了问问钟朗的事。这是黄子豪现场的图片?我看看。”华礼伟资历深且实绩摆在那儿,杨志文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
“这箱子包装挺不错的。”华礼伟边看边说,手指在文件边缘敲打。
“最里面是牛皮纸,然后分别是泡沫夹层和胶带,最外面是涂了桐油的轻木条箱。”杨志文回忆着,这包装已经是顶配了,就算泡海里大半年也没什么问题。
“看来他们原来打算直接把货扔水里等风头过去再捞上来。”
华礼伟翻到黄子豪尸体的照片,三个血窟窿使得整具尸身都被血迹覆盖,头上两处致命伤压根没有生还的可能。
他的手轻轻颤抖着,回忆中黄子豪的脸也慢慢清晰起来,共事几年他们也说过不少话。
“可以结案了。我得去查查别的线索。”
华礼伟镇定下来,掏出手机翻通讯录,他记得有个同学毕业后去泰国做生意,然后在那边定居了,兴许会有消息。
隔了一个礼拜,泰国的同学还没联系上,警方通过国际内线获取了钟朗的消息,钟朗死了。
导火线是钟朗和砂楚合作的一批货不见了,砂楚觉得钟朗把货吞了,钟朗又交不出货,争吵中开了枪,火力是单方面压制的,据说钟朗被打得内脏都烂了。
钟柏元点了两支烟,一支放在窗台上。
烟雾缭绕,权当香火供奉。往事历历在目,他第一次摸枪就是钟朗教的,他走上警察这条路,也是钟朗安排的。
“二叔,我也算为你报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