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渡和浑身热腾腾的木照隔着窗子对视,后者一脸阳光灿烂,显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你刚才有敲窗吗?”
“什么?我没有。”
“……”
那就奇怪了。
方渡不认为那声音是他的幻听,这点他很确定。
这秦宅里面不干净。
看着方渡的脸色沉下来,木照一脸不明所以。
“先生,又不高兴?”
“没有,不是对你。”
方渡揉了揉眉心,让木照进屋,别被夜风吹得头痛。
两人先后洗漱。木照倒头就睡。方渡在桌边守了一会儿夜。
他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安全,给房间上了一层阵法,免得半夜有什么不长眼的东西来骚扰他们。
等做完这件事,方渡直接在窗边的榻上入眠。
这一觉不安生,不管对于方渡,还是早早睡去的木照。
躺在床上的木照眉头紧锁,时不时身体抽搐,嘴里还嘟囔着什么,像是做了噩梦。
至于榻上的方渡,也陷入了一个梦境。
方渡梦见自己走出了屋子。虽然很离谱,但他就是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迈出步子,像离魂了一样。
他离开房间。外面一地惨白月色。方渡站在这满地的凄凉之间,他一抬头,看见一个人影,坐在树下的秋千。
那是年轻时的秦筝游,方渡一眼就认出了她。她穿着年少时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