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文滔越说越激动,语气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袁淮朔听得怒火中烧,他虽然知道杨业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卑鄙无耻!

“这杨业,简直欺人太甚!”袁淮朔猛地一拍桌子,怒不可遏地说道。

“将军府的地契,我去帮你们赎回来!”袁淮朔怒气冲冲地问道。

梁文滔心中大喜,他知道袁淮朔家境殷实,十万两白银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袁兄你这是……”梁文滔故作惊讶地问道,心中却乐开了花。

“你我之间,不必如此见外!”袁淮朔打断他的话,语气坚定地说道:“你放心,我倒要看看,他还有什么话说!”

梁文滔心中暗喜,嘴上却假意推辞道:“这怎么行呢?十万两白银可不是小数目,我怎么能让你……”

“文滔,你这是看不起我袁淮朔吗?”

袁淮朔眉头一皱,不悦地说道:“区区十万两白银,算得了什么?你若再推辞,就是不把我当朋友!”

梁文滔见他态度坚决,心中更是得意,但脸上却依旧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

“这……好吧,那就多谢袁兄了!”梁文滔“勉为其难”地答应下来,心中却已经乐开了花。

袁淮朔拱手告辞,匆匆离去,似乎迫不及待地要为梁家讨回公道。

梁文滔目送他离开,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待袁淮朔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口,梁文滔转身走进书房,顺手关上了门。

书房内,一位中年男子负手而立,正是梁文滔的父亲梁启,此刻已经是乐开了花。

“父亲,孩儿幸不辱命。”梁文滔躬身行礼,脸上带着几分得意之色。

梁启转过身,笑容更甚:“做得好,文滔,你这次做得很好。”

梁文滔连忙搬来椅子,请梁启坐下,自己则恭敬地站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