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你是说……”
见她明白了,林楚才又道:“也怪我,看轻了那个畜生。”
本来只以为他是个色令智昏的酒囊饭袋,没想到,人是想好了后路,有恃无恐。
“那我们就这样?放过他了?”冬雪憋屈的不行,一脸的不服气。
林楚伸出手指,点了点盆子,示意秋月道:“再换一盆来。”
然后才回冬雪道:“再找机会吧,哈,别急。”
秋月见她的小白手都被搓的通红了,忍不住问道:“姑娘今日怎么洗那么多遍手?”
一整块的香胰子,都被用去一小半了,水也换了七八盆,这不是洗灰,怕不是要褪皮。
“没事,被猪蹄子碰到了而已。”说罢,她又继续往手上抹胰子。
“主子,那畜生碰你啦?”
“我杀了他去!”
说罢,抬腿就要冲出去。
被林楚厉声呵斥道:“回来!”
“主子啊!”
冬雪委屈的眼睛通红,心里恨的不行。
知道她是心疼自己,林楚也软了语气,安慰道:“没事,就是先前不是扶了他一把吗?觉得膈应,就多洗洗喽。”
“真的?”冬雪不信。
“真的!”
说完她也不继续了,让秋月把水倒了,自己则转身,脱了鞋,光脚踩上地垫,招呼俩丫头陪她一起,抱了软枕,窝在地上。
地垫是吴老太爷让她给她收拾住处时特意给她铺的。
就是因为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