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儿子谨记,不学叔祖父。”贾勋小脸严肃着答应。
“二弟,要我说宝玉也该管管了,再不管我们全家都要给他陪葬,平日在家母亲惯着也就罢了,到外面胡作非为如今惹下乱子,真真苦了全家人,他一个秀才都考不上的人参与政事,哎!我命危矣。”贾赦本来就心里烦躁加上还要陪着跪在行宫前受罪,心里把宝玉恨得要死。
这些年他外面的那些事被贾蓉暗中霍霍掉,虽然不忿,但看着贾家蒸蒸日上也乐得在内宅玩乐不管外面的事,偏偏就有个不安生的宝玉,想到大房被二房欺压,一顿火气发到贾政身上。
贾政也不知道热得还是被自家大哥的话臊的,脸红不已,偏生没话反驳。
再如何假正经也知道贾家一族的命悬在裤腰带上,别看贾蓉平叛有功,但遇上造反的事,多大的功劳都是徒劳。
当然了,跪在承德行宫门前的也不只有贾家一家,不少大臣寻常和北静王有走动的都跪着请罪,只希望不要惹祸上身。
贵族之间多多少少绕几个弯都能和乱党扯上关系,盘根错节。
这一幕把快马加鞭赶到承德行宫的贾蓉都看愣了,当见着妻儿也在其中时更是错愕。
来不及细问发生了什么便被守卫在行宫外的贾芸引进行宫。
“蓉哥儿,皇上正在御书房等你。”贾芸也是提心吊胆在执勤,外面跪着贾家人看门的偏偏是他贾芸,眼见小侄儿受罪还不能做什么,天知道他心里多么焦人。
贾蓉和贾芸走在去御书房的路上。
“家里发生了何事?”
“是宝叔,我从交好的锦衣卫兄弟那打听到宝叔和北静王府有来往,宝叔.....唉!”
贾芸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从前觉得宝玉挺平易近人的,没想到背地还有这么一档子事,整个贾家都要因为宝玉受牵连。
贾蓉听完脚步一顿。
“知道了,你安心当差,大脸宝的事有我在,攻打承德叛军如何了?”
一路过来并没有看到打斗过的痕迹,贾蓉心存疑问。
贾芸迅速把情况和贾蓉说了说。
“嘿,老狐狸,北静王就是个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