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爱人变成陌生人，你难受吗？”

“眼睁睁看着爱人用陌生的目光看你，你接受得了吗？”

“想堕落吗？”

“想摧毁一切吗？”

“不如就此毁灭一切，给自己一个放松时刻，尽你所能毁灭。”

“然后，在联盟的定罪下，与他先一步永不相见~”

“……”

丹枫摸了摸自己胸口。

感觉很奇怪，真到了这个时候，他却不知是什么心情，别说龙狂了，自己似乎难过的情绪都没有。

这是……为什么？

丹枫抿紧了唇，沉默不语。

像是一个寡言的等候者。

期待奇迹降临。

丹枫的目光从未移开，紧紧盯着这个羽翼包裹的球，不知何时，丹枫咬的似乎过狠了，唇边出了血。

啧，碍事。

丹枫伸手轻轻触摸羽翼包裹的球，轻轻喃喃雾江的名字。

愿你能回归不朽的怀抱，生命永不被束缚。

至于能不能实现，他不知道，但是他想，他可能要做一些什么，挽回一下了。

不想就这么接受雾江的离开，又或者自己太固执，太天真，太不识好歹了吧。

-

“不是，你就不能快一点？”

渊鳉没好气的用书砸了无明一下表示无语，“你现在这样子像极了婆婆妈妈又没点实力的废物。”

“怎么说话的怎么说话的，苍龙的优雅从容呢？”

无明闪开后不满的囔囔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