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枭!”一声关切的呼喝将段枭从幻觉中拉出!
他捂着钝痛的胸口剧烈地喘息,涣散的双目渐渐聚焦,“祝昭昭,你知道2015年在平津市局工作的人到2025年都去哪了吗?为什么我从未在现实里见过他们?”
祝昭昭疑惑地摇头,“这你应该去问木成林。但是为了防止罪犯打击报复,刑警队的人员调动向来频繁,再加上退休的、转岗的,你现在不认识也正常。”
她扬起唇角,像是开玩笑一样说道:“段枭,你不会以为他们都牺牲了吧?”
段枭白她一眼,“我只是感到奇怪!”他面上虽然放轻松,心里却总像是揣了一个事一样,他记得段其安因公殉职,程浩牺牲,那言黙呢?刑警队的其他人呢?
只是段枭也是个很好的演员,他沉重的情绪没有丝毫外露,转移话题道:“对于接下来的查案方式,祝顾问有何高见?”
祝昭昭拿出一张照片,照片上是她戴的符管,“你给蒋发的符管也拍一张照,咱们去找找是哪家金店打的符管。”
段枭拿出手机翻了翻,“我手机里有。”他又回头给黄春发发了几条信息后,这才开车和祝昭昭出门去找金店。
车上,他一边留意路边的金店一边说道:“警方查过蒋发的行动轨迹,他基本不会离开所住的北清区,北清区的商场三家,街边的小金店有十五家,我建议从小金店查起。”
毕竟大型金店更多是售卖与回收,很少做定制黄金的生意,再加上蒋发获取吊坠的方式有可能来路不明。
祝昭昭没有异议,两人连走了两家小金店后,幸运地在第三家金店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
胡师傅金店的老板胡师傅戴着眼镜仔细看向两张照片,“你说的这个人,大概在半年前在我这里打过相似的首饰,但是他拿过来的饰品和你这个还是有些区别的。不过你问这个干什么?”
段枭刚要开口,祝昭昭拦住他抢先道:“是这样的,这种饰品是一套五个,我想集齐,我找这个人购买时,他说不在他那了,所以我想问问他有没有卖给你。如果卖给你了,我想购买。”
胡师傅指着祝昭昭佩戴的符管照片说道:“当时他是来卖黄金,但是我一眼就看出这金子不纯,一掰开果然如此!我还记得那里面藏了一张箔片,那人看完之后让我用纯金重新打一个同样的首饰,古里古怪的。”
“箔片?”段枭和祝昭昭瞬间精神,齐声问道:“上面写了什么?”
胡师傅摇头,“不认识,一堆外国字母。”他眼睛转了转,小声问:“那箔片有什么说法么?”
祝昭昭摆手,“应该是经文之类的,这是泰国的符管,不同模样有不同的功效。”
她面色为难,“老板,你也知道泰国的一些传说,总之这个东西就是不懂行的最好别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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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师傅脸色骤变,“我说我这半年生意怎么不好!”
他一脸晦气地从桌子底下掏出一个木质的小盒子,很快在一堆废旧首饰里找出那枚被掰坏的符管,“那小子把这东西直接扔路边垃圾桶了,我寻思兴许会值点钱,等他走远之后我又去捡了回来。诶!早知道不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