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易中海便匆匆离开了聋老太太的小院,再次踏上了前往医院的道路,心中默念着:“傻柱,你一定要挺住,我们都在为你加油。”
易中海心中挂念着傻柱的伤情,脚步不自觉地加快,穿过狭窄的胡同,直接来到了陈平安的家门前。他抬头望了望那扇略显陈旧的木门,深吸一口气,抬手轻轻敲响了门环,伴随着清脆的声响,他对着院内喊道:“陈强大哥,陈强大哥,你开下门,找你有急事。”
门内传来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紧接着,一位满头银发但精神矍铄的老者——陈强,出现在了门口。他见到是易中海,脸上露出了几分讶异,随即问道:“易老弟,这么晚了,有什么急事吗?”
易中海一脸焦急,快速地将事情的原委道来:“这不是傻柱出事情了吗,他被送去医院急救了,我现在急需把钱送到医院去交费用,所以特地来找你借辆自行车,好快点赶到医院。”
陈强一听,眉头微皱,但随即舒展开来,他深知傻柱在四合院中的好人缘,也明白此刻时间的紧迫性。于是,他拍了拍易中海的肩膀,安慰道:“这个没事,易老弟,你放心,自行车我借给你。傻柱这孩子心眼好,我们不能让他受苦。”
说完,陈强转身回到屋内,不多时,便推出一辆略显老旧但保养得宜的自行车。这辆自行车见证了陈家几代人的风雨岁月,如今又成了传递邻里间温情的工具。陈强将自行车推到易中海面前,关切地说道:“易老弟,你快点去吧,救人缴费要紧。路上小心,骑车慢点。”
易中海接过自行车,心中满是感激。他跨上车座,双脚用力一蹬,自行车便稳稳地向前驶去。他回头望了一眼站在门口的陈强,高声喊道:“陈强大哥,谢谢你!等傻柱好了,我一定亲自把自行车送回来,还有,咱们再好好聊聊!”
随着自行车的远去,陈强的身影也渐渐模糊在了夜色之中。但他那份对邻里的关爱和支持,却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照亮了易中海前行的道路,也温暖了四合院里每一个人的心房。
易中海骑着那辆从陈强大哥那里借来的自行车,如同离弦之箭,穿梭在早上的街道上。车轮滚滚,带动着一路的尘土与微风,仿佛连夜色都被他的焦急心情所感染,为他让出了一条通往人民医院的捷径。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快点,再快点,傻柱的安危牵动着他的心弦。
终于,人民医院的大门映入眼帘,易中海猛地刹车,双脚稳稳落地,车子因惯性向前滑行了一小段距离后才缓缓停下。他抬头一看,正好见到阎埠贵、阎解成以及刘光天和刘光福一行人,正合力用板车将昏迷不醒的傻柱推到医院门口。易中海来不及多想,立刻扔下自行车,快步上前,与他们一同将傻柱抬进了医院大厅。
“医生!医生!救命呀!你一定要救救他!”易中海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和急切,回荡在空旷的医院大厅里。他的目光紧紧跟随着担架上的傻柱,生怕错过任何一丝关于傻柱状况的信息。
听到呼救声,一名身着白大褂的医生迅速从急诊室跑了出来。他简单地询问了几句傻柱的情况后,立刻指挥着护士们将傻柱推进了急救室。急救室的门缓缓合上,隔绝了外界的喧嚣,只留下里面忙碌而有序的身影。
易中海、阎埠贵等人站在急救室门外,焦急地等待着。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每一秒都显得格外漫长。终于,急救室的门再次打开,一名医生走了出来,他摘下口罩,神色凝重地对易中海他们说:“病人情况危急,我们正在全力抢救。请你们现在去缴费,以便我们能够为他提供更好的治疗。”
易中海闻言,立刻从口袋里掏出从聋老太太那里借来的钱,一把塞给了阎埠贵:“三大爷,你快去缴费,我在这里守着。”阎埠贵接过钱,点了点头,转身快步走向了缴费窗口。
而易中海,则继续站在急救室门外,双手合十,心中默默祈祷着:“傻柱,你一定要挺住,我们都在外面等你,你一定要平安无事。”他的眼神中既有担忧,也有坚定,仿佛在告诉傻柱,无论发生什么,他都不会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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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时间在焦急的等待中悄然流逝。过了一会儿,阎埠贵手持缴费单据,匆匆从缴费窗口赶了回来。他的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对傻柱病情的关切。走到易中海面前,他轻声说道:“他一大爷,这边的钱已经交了,医生说会尽力救治傻柱的。我现在得去学校上课了,不能继续留在这里了。你在这里等,可以吗?”
易中海闻言,抬头望向阎埠贵,眼中满是理解和感激。他深知阎埠贵作为一位教师,肩负着教书育人的重任,不能长时间离开课堂。于是,他拍了拍阎埠贵的肩膀,郑重地说道:“他三大爷,你放心去学校吧。傻柱这里有我看着,一旦有消息,我会立刻通知你们的。你们回去吧,还得上班、上学呢。”
阎埠贵听后,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知道,易中海作为四合院的“一大爷”,总是这样有担当、有责任感。他感激地点了点头,转身对阎解成、刘光天和刘光福说:“咱们走吧,推着板车回四合院,还得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