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把安安叫出来一起吃个饭吧。”
贺言琛提议。
“不了吧。”林知星拒绝得很快,“贺总,以我的经验来看,痛苦的从来不是从来没有得到过,而是以为自己得到后又失去。”
林知星说安安,也说自己。
她曾经真心觉得自己和贺言琛没有什么解不开的误会。
认为他们一定不会分开。
却没想到一个精神分裂症,就能让他们分开。
贺言琛终于放弃挣扎,“礼服做好会送到你家。”
“好,贺总破费了。”
“本来就是我要求你陪我参加,这些都是我应该出的。”
“嗯,周日那天我休息,你来家里接我就好。”
两个人的对话到此为止。
轿车停下来的时候,林知星已经困得快睁不开眼了。
她说了句“再见”后,开门下车。
贺言琛依旧站在原来的位置,看着女人回家,看着那个房间的灯亮起。
他愈发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好像真的不再会有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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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的周五,林知星结束今天的最后一台手术时已经是晚上十点钟了,发现电话有三通来自霍义康的未接来电。
她这台手术时长七个小时,这三通电话差不过隔一两个小时就打一次。
林知星看见后马上打了回去。
“林医生,我把周巧华的样本寄到国外朋友那里,他们那里有结果了。”
霍义康开门见山,先把自己打电话的原因说出来。
林知星本来想边接电话边回办公室,听见这句话,她直接站在原地,等霍义康告诉自己结果。
“周巧华服用的是国外新研发出的精神刺激剂,也就是兴奋剂,研发出来后去年一直用在运动员的身上,直到几个月前被发现才禁用。”
霍义康又简单解释了一下这个药曾经在哪几类运动员体内被检测出来。
他说这些,林知星就知道为什么他们之前一直没有检测出来了。
检测药物就是从已知的成分中检测,像这类新型的品类,研发出来就是为了规避检测的。
运动员长期服用兴奋剂身体都会承受不住,更何况周巧华是一个心脏多次做手术的年迈老人。
“这种药是怎么到国内的?”
林知星比较关心这类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