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鹏飞带着伟弟、冬瓜从音浪澎湃的“老虎酒吧”出来,精神为之一爽。6月的武汉还没有显出“火炉” 的威力,天气开始炎热,夜晚还残留着一丝清凉。
三人沿着步行街散步。
伟弟说:“武汉人真会玩,屁大一个酒吧捣腾不少洋玩意儿,还有黑人。”
冬瓜说:“跟风,跟广深那帮假洋鬼子学的。广深的高档酒吧除了酒保、保安和小蜜蜂是中国人,DJ和艺人他娘的通通都是老外。”
“有老外就显档次呗,这叫国际范儿,世界民族大融合。谁知道那些黑鬼来自那个部落。哈哈。”
蔡鹏飞说:“让你看现场,你们俩看什么去了?”
伟弟说:“飞哥,这还用看?这种酒吧我没混过一千也有上百。”
“你们俩说说。”
伟弟说:“看了飞哥,都是些酒吧常见的小虾米,磕‘疯药’的,外人看不出来,我瞄一眼就知道。”
冬瓜说:“在台上跳舞那几个小孩一看就‘打头’了,这种小卡拉米酒吧常见,量少,警察有时候都懒得抓,最多拘留罚款。”
蔡鹏飞抽了抽鼻子,两个手下都没说错。
伟弟说:“就是看不到那虎哥长什么样。”
蔡鹏飞笑了笑:“看见人又怎么样?还不是两只眼睛四条腿?”
冬瓜纠正道:“两条,飞哥,两条腿。”
蔡鹏飞喷出一口烟:“让他趴下,就是四条腿。”
……
下班时间到了。众安集团财务总监朱有礼来到自己的停车位置,一台宝马5是他的座驾。朱有礼右手伸出正打算拉车门,旁边停着的一台面包车出来两个人悄然靠近。
“朱总。”冬瓜喊了一声。朱有礼身子一偏,咹了一声。
伟弟从另一边靠了过来,一把乌黑的手枪硬邦邦地顶住朱有礼的腰部。朱有礼大骇,还没来得及说话,冬瓜恶狠狠地说:“你妈逼喊你一声送你上西天。”
“进去!”伟弟一把把朱有礼推进了旁边的面包车。
大熊远远地站在停车场角落边看着。伟弟朝着那边打了个“OK”的手势。大熊瞄了瞄那被他调整到一边去的摄像枪,点点头,示意一切正常。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朱有礼哆嗦着。
蔡鹏飞亲热的搂住朱有礼的脖子,说:“朱总,你看看这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