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爷以前也是个斗狗遛鸟的八旗子弟,其他本事稀松平常,这吃喝玩乐样样精通,对京师里这点坑人的门道清楚的很。
“谁说不是,可是我儿子啊他陷得深,又被派出所逮去了,没法救。”
阎埠贵自己闷了一杯,这段时间他可闷坏了,自己也没地方去诉说,家里那几个白眼狼,自己不行了以后一个比一个变得跋扈,他都懒得给他们讲,想来就算讲了也不会有人同情他,还会觉得他矫情。
今天遇到几个陌生人,萍水相逢,反倒给了他最好的情绪价值,不免要多喝几杯。
“你这以后就打算收破烂了?”
破烂候捏了一颗花生米,仰着头,扔进了嘴里,这样吃花生米特有感觉。
这小酒馆最近酒也好喝了,还不限量了,下酒菜也多了,就说这个油炸花生米,那简直是下酒的绝配。
这徐慧珍真是一把好手,也不知道她从哪弄的这些好东西,别看她一介女流,真是不赖。
“这花生米,咸菜弄的是真不错,是老京师的味道。”
这阎埠贵也是吃过好东西的,他以前也是做小买卖的,划成分的时候找关系给他划的小手工业者。
“嘿,你还真说着了,这里的掌柜的是个大美人,心思灵巧,弄的东西一点都不差,就这酒你在全京师都找不出第二家。”
牛爷作为吃遍京师的老饕餮还真有资格说这个,这周边大大小小的酒坊他都尝过,味道怎么样,他可是一清二楚的,还真就没有一家能抵得上小酒馆这酒的。
只不过他们也不会出去瞎嚷嚷,要是知道的人多了,他们不就没得喝了,这些老家伙可都是人精。
才不会干这些损己利人的事情呢,有这好酒好菜,又不贵自己享受不行吗。
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阎埠贵遇到这两个人精,哪能不喝多。
没一会,就喝下去不少,徐慧珍扭着腰肢过来给他们添了个菜,抽着破烂候和阎埠贵瞅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