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们真是你的侍君?!”
虞无忧被转移到地上那堆杂物看的视线终于移回了齐述惊疑的脸上。
她唇角轻扯,只泄出一声冷哼。
齐述了然地往后挪了一步,讪讪假笑了一下装作什么也没发生。
这件之前他就已经证实过了的事,这会儿拿出来讲本就是为了混淆视听,让虞无忧忽略他这横行霸道的恶劣行径。
不过事实证明,恶人先告状这一招在虞无忧这里行不太通。
她轻瞥一眼地面的物件,没在意那些金银财宝,只扫了扫衣袖将其中三件凸显出来。
赫然是一块白脂玉佩、一张房契和一把铁匙。
虞无忧冷声开口,“没有我的允许,你这是要去哪?”
哪怕是朱笔批改齐述的小作文,她态度也从未如此冷硬。
表面的温和散尽后,属于虞家家主的专制强横终于展露在齐述眼前。
齐述不太明白虞无忧的意思,难道不是她先冷暴力自己的吗?
放在现代这种打一巴掌给个甜枣的做法,完全就是PUA。
他不理解地问,“都是家主先前答应的,而且你对我也没什么情谊,又何必让我留在这里碍你眼?”
虞无忧不接受这个说辞。
此前她确实允诺过让他自由行走,可这个自由的范围,从不包括离府。
而且相比于他写在书信里的‘相绝’、‘不复见’、‘无情便休’,没什么更碍眼的东西存在了。
虞无忧将那封时间虽短,却也看了不下五遍的书信从袖口抽出来,一字一顿道,“你可有问过我?”
有没有情谊,难道不需要双方的共同认可?
昨夜梦境里分明那么亲近,他们连肌肤之亲都有过,现在齐述在和她说些什么?
才进来不到一炷香,就唤了三遍‘家主’。
她没有名字吗?
虞无忧声音冷下来,“你索要财物时,倒是记得你是我未婚夫郎了?”
要不是有着虞家未来主君的名头,那些小郎君何至于憋着气掏钱再来寻自己做主。
这身份齐述用得顺手,撇清地也快。
现在不是他上赶着喊‘小鱼老婆’的时候了?
齐述被虞无忧的话堵得一时失了应对,没回想起来自己哪里惹到了她,但还是认认真真挨个回答问题。
“我又不傻,别人喜不喜欢我,我还能不知道吗?”
“你这么多天对我避而不见,我又何必自讨没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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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约这事反正也是你张口说有,闭口说无的,我为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