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舞坊,自然有招牌节目。
没多久,他们便看到了舞坊的头牌拂霜姑娘上场。
一支精彩地琵琶舞,技惊四座,调动起了全场热情,纷纷鼓掌叫好。
“好看好看。”小胖鸟拍着翅膀笑嘻嘻地,还想说再来一支舞呢。
拂霜姑娘得了客人捧场,自是开心的,抱着琵琶垂首作揖正欲退下。
正此时,一个酒醉的浪荡子端着酒杯上台拦住去路。
“若是拂霜姑娘能陪我一晚,我出一千金如何?”
拂霜面色难看,她是卖艺不卖身的舞姬。这话说的,全然把她当个妓女了。
一看到那人,桌旁倒酒的侍女就忍不住面露嫌色。
“拂霜姑娘被这肖弃纠缠上,可是倒霉了。”
颜淡好奇问起:“肖弃,这是什么人?”
侍女说起,这人是当地富绅,手段肮脏,擅使迷药迷香,无恶不作。
平日和官府关系又好,寻常人都奈何不得他。
迷药迷香。听到这里,桌上几人交换了个眼神,这不就有线索了。
正当拂霜姑娘被纠缠不休时,管事带人出来,护在她身前。
“多谢肖公子盛情。只是,尽欢坊是舞坊,并非秦楼楚馆,姑娘们卖艺为生,肖公子若是想夜宿,姑娘们怕是不能满足。”
话说的不客气,肖公子脸色也不太好看。
见此,管事不想闹得不愉快,便朝拂霜使了个眼神。
“扶霜,来,敬肖公子一杯。”
扶霜姑娘无奈,拿起酒杯本想敬一杯过去了,却没想这人得寸进尺,非说花了一千金得喝个交杯酒。
不止如此,姑娘妥协后还暗自下药在杯中,简直无耻。
颜淡拍桌而起:“这个登徒子,今日颜淡小爷好好管管他!”
还未等她动手,一只凶巴巴的鹦鹉冲出来,啄翻了酒杯,逼退了肖公子。
一道风度翩翩的身影从舞台侧方走出,抬手接住了那捣乱的鹦鹉。
“鹦鹉见这轻歌曼舞,尚会察言观色,噤声不语。而某些人怎么没皮没脸地搅了这雅致还不自知,这人呐,还没这鸟知情识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