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陶芝芝,我看在你好歹是侯府的嫡女份儿上,尚且可以配得上我们国公府,可是你太不知足了!
你自从嫁到国公府,就是国公府的一份子了。
可是你不知进退,把自己的丈夫当做外人一样防着。
还让我们国公丢了一个大脸,我倒要看看你如何狡辩?”
国公爷愤怒地说。
陶芝芝漫不经心地看着在场的所有人,似乎是第一次认识他们。
“我的嫁妆是你们抢走的,我没说给你们用,你们私自用了,出了问题,跟我有什么关系?”
赵斐然看着父亲脸色越来越难看,着急地说:“你这女人,怎么如此不知道好歹。
赶紧给父亲跪下认错!
跟父亲好好解释解释,为什么你的嫁妆里会有赝品?
你这不是害人吗?”
陶芝芝看着大家,突然幸灾乐祸地笑了。
“呵呵……怎么?你们不会拿去送礼了吧?啊?真的啊?那可太有意思了!我当然有真的了,但是我为什么要给你们?
呵呵……不妨告诉你们,我早就防着你们了!
一家子恬不知耻的东西,有什么资格沾染我的嫁妆。”
陶芝芝好歹是高门闺女,骨子里的傲气,是国公府的人学不来的!他们感到了无与伦比的耻辱感。
国公爷再也忍不住了。
“来人,拿鞭子来!”
赵斐然大惊:“父亲,可不行!陶芝芝是侯府的嫡女,不能打!如果侯府的人这几天来,或者让她回去,怎么办?
我们怎么解释?
陶封阳不会放过我的。”
国公爷则是不屑的说:“哼!陶封阳那小子要面子的很,一个女子,怎么会跟我计较?
再说了,我是他的长辈!
而且,这事儿你不说,我不说,谁会说?
陶芝芝的丫鬟小厮,早就关起来了!
还是说……”
说完之后,冰冷地看着赵斐然:“儿子,难道你要告诉侯府不成?”
看着父亲危险的眼神,赵斐然知道,父亲的底线到了。
“父亲,我当然不会!我不会的!”
看到儿子的保证,国公爷这才笑了。
下人们已经把鞭子拿来了。
“啪!”二话不说,国公爷直接朝着陶芝芝狠狠地抽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