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
身旁随行的精锐大喝一声,易武得令,先是快速射箭解决掉了高处的弓箭手。
他们甚至连人都还没看到,就死在了对方的箭矢之下。
副将这边尚且还没有集结完毕,其他埋伏两侧的精锐就已经解决掉了外围的所有人。
“你们,你们干什么?”
副将的头盔都被打掉了,被人押跪在地上。
贺兰临转身,将那块所谓的令牌扔到他面前,冷眸扫过惊慌失措的副将,声音冷冽如冰:“李江的手,伸得未免太长了。”
副将脸色苍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发现的,颤声道:“王爷,误会,这完全是误会!末将只是……”
贺兰临打断了他的话,不带一丝情感地说:“是不是误会,本王心中自有分寸,来人,将他押下去,待回京后交由朝廷再行处置。”
几名精锐上前,将副将押解下去,期间他不断挣扎,却只是徒劳。
他步入马厩,结果不只是他,在场的人都被眼前的一幕惊到了。
夏国尚武,更是重军,不管是兵士还是兵马,都从不苛待,朝廷每年下拨大量银钱养军练马。
就拿临字营的战马来说,都是朝廷买进的一等一的良驹,无一不是肌肉虬结,壮硕高大。
即便如此,当他们踏入兵驿的马厩时,还是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了。
马厩中本应膘肥体壮、精神抖擞的战马,此刻却大多瘦骨嶙峋,毛发无光,有的甚至卧倒在地,奄奄一息。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腐败与饥饿的气息。
食槽之中的也不是朝廷上要求的精良细草,都是些烂叶草芥。
倒是有一两匹是好马,还有专门的马厩在旁边,只怕是那副将的用马。
不只是马儿的境况问题,夏国有严令,十里一兵驿,一兵驿中至少要有五十匹战马,可这马厩之中就算算上将死的马,也不足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