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多加注意指的就是长孙揽月这一身珠玉宝翠,纵使心有不甘,也只能应下。
“臣妾谨遵圣命。”
皇帝也让贺兰临起身,语气中满是赞赏:“说起来此次南方疫灾得到控制,还是要多亏了临儿之策,才不至于酿成大祸。”
太子见态势有所缓和,连忙转移话题:“父皇,儿臣听说南方的疫病已经得到了控制,这都是四弟的功劳。”
贺兰临微微一笑,心中却明白太子的用意,释放善意,让他见好就收。
然而,既然一开始他要挑起,又凭什么指望自己就此罢休。
本来他欲只在禹城作一潭静水,无意参与皇室之争,既然他们非要在水中搅浪,那就必须要做好水溅沾衣的打算。
“皇兄过誉了,臣弟只是尽了本分。”贺兰临淡然回应,目光却坚定地望向皇帝,“父皇,此次南边大疫虽然暂时得到控制,但是大批难民无处安置,粮草无济,病无药石,儿臣认为此间种种亟待解决。”
皇帝闻言,眉头微蹙,显然对贺兰临提出的问题感到忧虑。
他沉吟片刻,终于开口:“临儿所言甚是,但前有洪灾,国库已然吃紧,临儿可有何良策?”
贺兰临就在等这一句话:“父皇,儿臣斗胆以为,当行开源节流之策。”
“何以开源?何以节流?”
长孙揽月在一旁静而不言,听到这里也觉出味道来了。
“可先从国库之中拨出一部分资金,为此可以缩减不必要的开支,此为节流。”
又把话引到了皇后身上,皇帝心里也隐隐有怒气升起。
“另可从朝中官员提出倡议之策,募捐赈灾,后可引导难民从生产之业,届时百废可兴。”
贺亭严听后,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之色,点了点头:“临儿此言甚是,朕准了。不过,赈灾之事非同小可,你需谨慎行事,切不可轻举妄动。”
贺兰临恭敬地应道:“儿臣遵旨。儿臣定会尽心尽力,不负父皇所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