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鸽子好像要哭了。”
然而贺兰临接下来的话,直接打破了江雨蘅的认知。
“这只鸽子是王府的信鸽。”
此话一出,空气都安静了,只有鸽子眼泪啪嗒一下落了下来,看起来好像还怪委屈。
江雨蘅嘴巴都还没来得及闭上:“你确定吗?王府的鸽子怎么会到这里来?”
这实在是太抓马了,但是这只鸽子的确长得挺特别的,她之前从来没见过。
贺兰临轻轻把鸽子脚上的小信筒取了下来,轻轻倒出了里面的一小卷泛黄的纸张。
“我不会认错,这只鸽子在王府已经很久了,天下只此一只。”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不仅这鸽子长得特别,还极有灵性,能轻易听懂人说话。
江雨蘅脑子里灵光一闪,看了看眼前这一棵树冠庞大的梨树,再看了看这鸽子。
“贺兰临,有没有可能这梨树是一种能够连通王府和现代我家的媒介?”
说着又想起来他可能不懂媒介的意思:“媒介就是一种承载,可以通过它来往王府和我家的。”
贺兰点头,也不无可能,这鸽子在王府里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