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汐挑眉,又道:“或者告诉我你失眠的原因。”
傅凌云:“……”
常年捉鹰,反倒被鹰啄了眼,形容傅凌云现在的心情,再恰当不过。
两个条件相比,傅凌云选前者,因为他半小时前就决定要早睡。
“咬咬答应今晚听我的,我就让你看着我睡,还保证不失眠。”傅凌云用头抵南汐额头,左右蹭着,拉起南汐的手往下摸,博取同情:“身体加心里,肯定要更睡不着了,咬咬说是不是?”
南汐哪料到傅凌云拉她手去感受,人整个被烫到了,快速抽回来放到胸前,认了:“好,就一次,再多了你一个月都不准碰我。”
“听你的。”傅凌云眼下见好就收,到时候看情况。
晚餐时间。
南汐谨记自己不多吃甜的特例,吃了很小一块提拉米苏,几口炒菜,便找借口上楼了。
她收拾完自己明天出门的行李,去傅凌云衣帽间,帮他拿了两套衬衫西裤,然后站在衣柜前,盯着一道抽屉门看了五分钟。
拉开抽屉,一排排卷好的男士内裤,看不见样式特点,但就是清晰无比,不仅烫眼,还烫手,慌乱拿了两条离开。
收拾完行李,洗完澡,照旧去阳台躺椅上风干头发。
南汐给燕雨蝶去了电话。
燕雨蝶在西边偏远地区参加公益活动,听筒里风声呼呼地,这么晚还在户外:“汐宝啊,是打铁花那人有消息了吗?”
打铁花的人上周末确实回南汐消息了,不过婉拒了:“师傅最近在教一批打铁花传承人,没时间。说我们要想采访和感受打铁花,就亲自去,不然他不做。”
燕雨蝶扯着嗓子啧啧两声:“可能是自媒体去的多了,又没什么效果,师傅觉得作秀的成分多。”
南汐也这么想,很多做非遗传承的,都不喜欢掺杂复杂的媒体舆论,一门心思都在专业上。
她手指撩发,托着腮道:“我下周有展会翻译,走不开。这期内容可能要拖挺长时间了。”
燕雨蝶安慰南汐:“正好傅爷也不放心你去打铁花,我们想想别的内容。”
主客观方面,打铁花是都做不成了,南汐也只能按下这个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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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雨蝶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和南汐漫无目的地聊着:“我看陆域今晚发了在夜歌的照片,你家傅爷出去玩了?”
南汐打电话前,刚刷完朋友圈,没有看到陆域发呢?
可能是陆域单独发给燕雨蝶看的。